“怎麼會這樣子。”杜方遙眼中精光猛然迸射,“朕不是吩咐讓人派人看著點的嗎,怎麼還會這樣子。”
曹錕道,“皇上,我們的人目標太明顯了,只能暗中看著點,一旦現身的話,勢必會引起有心人注意的。”
杜方遙冷哼一聲,卻也知道曹錕的話不無道理,只是,心裡還是有如哽著一根刺一般,極為不舒服。
臉色冷峻的,他道,“你吩咐人,找個大夫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生照顧著。”
曹錕應了一聲,又小心翼翼的問道,“皇上,奴才總感覺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蘭息公主身子嬌弱,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苦頭,這次被人打了,雖然不至於鬧出人命,但是萬一哪天有人色膽包天,起了歹意,蘭息公主豈不是更加危險。”
“那你說怎麼辦?”杜方遙問道。
這件事情,也是讓他無比頭疼的一件事。
現如今,北斗王朝那邊,二皇子趙無忌臥病在床,病因不明,不過私下裡傳來的訊息,卻是說二皇子愛妻情深,因為杜蘭息的逃走,而抑鬱所致。
且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但是在這樣的形勢下,如若北斗王朝那邊的人知道杜蘭息就在開天城的話,一定會向她伸手要人的。
現如今,時機還不夠成熟,而且經西番城一戰,星羅王朝損失慘重,和北斗王朝正面相抗的話,無疑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但是,如若讓他拱手將杜蘭息給送回去,那也是不可能的,這也才會造成杜蘭息目前流落在外淪為乞丐之事。
曹錕道,“不如將蘭息公主送出開天城如何?”
“送去哪裡?”
曹錕道,“如若皇上信的過奴才的話,這些事情就交給奴才去處理,奴才一定會給蘭息公主找一個合適的人家的。”
不得不說,這個建議讓杜方遙很是心動,正要答應,腦海裡,卻忽然晃出葉染之前突兀的發笑的那一幕。
明明,他有感覺到葉染的動搖的,可是,她笑的那麼突然,卻又那麼諷刺。
莫非,和蘭息有關?
葉染是見過杜蘭息的,也知道杜蘭息目前的狀況,這樣的事情,本身是難以解釋的,但是有心人看到,想法自然避免不了會有。
葉染如若因為這件事情對他產生什麼不良的想法,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想到這裡,杜方遙便搖了搖頭,道,“不用弄這麼麻煩,你就在開天城裡找一處偏僻的莊院安置蘭息公主就好。”
“這”會不會不太好?後面的話,曹錕自是沒有說出來。
杜方遙擺了擺手,“就這麼做吧。”
他在葉染面前的人品值本就已經為負值了,這個時候,不管是什麼情況,都必須防範於未然,他不想使得事情變得更麻煩。
曹錕低頭微微一想,隱隱有點明白杜方遙的心思,猶豫了一下,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封信箋來。
“皇上,這是這些時候所收集的一些情報,您看看。”
杜方遙接過,看了一眼,隨即撕的粉碎,道,“吩咐下去,以後不用再查了。”
曹錕心神一震,“皇上,這事可萬萬使不得。”
“使不得也得使。”杜方遙厲聲道,說完,大步離開。
曹錕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陣走神,變了,都變了,看樣子,因為葉染的到來,這皇宮,這開天城,又要變得不太平了啊。
杜方遙行事向來乖張,自是不需要向別人解釋,也不需要什麼理解。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怎麼讓葉染儘快回到他的懷抱,至於,葉染這四個月內做過什麼事,葉染是什麼身份,卻不是那麼重要了。
儘管,對李穆沒死這事,他有些意外,但是區區一個李穆,又豈能影響到星羅王朝的大局,他還不至於將李穆當成他的對手來看待。
流霜宮,被息月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後,吃著息月親手做的點心,耳邊不停的響起息月嘰嘰喳喳的話語,葉染忽然覺得,原來生活,其實可以過的更安逸一點的。
息月這時用力眨了眨眼睛,道,“皇妃,聽說當初皇上殺死大宗巴的時候,你也在西番城啊。”
“嗯?”
息月就大叫著道,“皇妃娘娘,那大宗巴到底是怎麼死的啊,聽人說是被槍給打死的?”
“嗯?”
息月便撓了撓頭,苦著臉道,“娘娘,什麼叫槍啊,奴婢怎麼沒見過。”
這個問題,倒是將葉染給難住了,她嘗試著比劃了一陣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