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因此,重重的給她敲了一記警鐘。
她目前功力盡失,是完全的將自己置於一種危險的地步,杜方遙如此弄出那麼大的動靜都沒醒來,如若有人要殺她的話,那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特別是還有一個鬧的正歡騰的北宮薰
得儘快尋得解藥,儘早解毒才好。
這般想著,眸光輕轉,就看到不遠處停了一隻鴿子,她心意一動,吩咐息月退下,然後吹了一聲口哨,鴿子飛了過來。
解下鴿子腿上綁著的小書筒,原本以為是籌集藥草的事情辦好了,哪裡知道是寧默遠傳來的信。
隨意看了一眼,當看到信上說大宗巴已經得到達摩遺體的時候,她的眼皮子就重重一跳,頓感不妙。不過後面又提到他與韓寂不打不相識,一起喝酒切磋的時候,心,才微微放鬆了點。
沒想到寧默遠和韓寂竟會有這樣的一番機緣,看樣子,就算是大宗巴拿到了達摩遺體,鹿死誰手也不一定吧。
想到這裡,微微一笑,將信紙扔進水裡,待到紙張完全被水泡爛之後,才撿起來,揉成碎粒,扔到了一旁。
一抬頭,卻是看到杜方遙出現在了門口,略帶懷疑的眼神,看向她扔掉的那個紙團碎粒。
第六十四章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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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已經被毀滅了,就算撿起來也拼湊不出什麼,葉染倒是鎮定的很。
杜方遙冷哼一聲,直直走了進來,一直走到浴桶旁才停下,冷聲問道,“你剛才扔了什麼東西?”
“髒東西?”她淡淡的道。
“什麼髒東西。”杜方遙緊追不捨的問道。
她翻了個白眼,“如若王爺好奇,大可撿起來看看。”
這算是奚落嗎?都揉成一粒一粒的碎粒了,撿起來又能看到什麼?
杜方遙的臉色一時變得極為難看,以他的身份,斷不至於將地上的紙團撿起來看的,他冷笑一聲,徑直走到浴桶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葉染。
浴桶裡漫著一層薄紗,恰到好處的遮掩住了裡面的玉~體,除了肩膀露在外面之外,幾乎什麼都看不出。
浴桶水霧蒸騰,蒸騰著的霧氣薰染著葉染的面板透出一種豔麗的粉紅,葉染的面板極好,沒有一絲瑕疵,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精緻的瓷器娃娃。
“告訴我是什麼東西?”杜方遙冷聲道。
“都說了沒什麼,你不相信我能怪誰?”葉染嗤的一聲冷笑道。
杜方遙在皇家馬場故意借北宮薰之手來傷她,這個仇,她可是一直都記在心裡面的。
“真的沒什麼?”杜方遙的語氣愈發冷硬,看得出他的怒火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葉染卻似渾然不知一般,自顧自的給自己澆著水,淡淡的道,“王爺,你很囉嗦。”
“是嗎?”杜方遙的手猛然插進了浴桶裡,將薄紗撈了出來,“不說是嗎?”
葉染臉色微微一變,雙手拍打水面,形成一圈圈的波紋,對著杜方遙怒吼道,“你無恥。”
“還有更無恥的。”
說著,他並掌為刀,一掌切在了浴桶的邊緣,木質的浴桶發出喀嚓一聲脆響,然後,一塊木板被震的粉碎,浴桶裡面的水,快速的流了出來。
葉染雙手護住身上的重要部位,氣的恨不能殺人,她反應極快的從浴桶裡跳出來,正要去拿衣服。
哪裡知道杜方遙的反應比她更快,腳下微微一錯,化作一道淡淡的影子,就到了她的面前。
“還不說嗎?”他戲謔的道。
“混蛋,我殺了你。”葉染惡狠狠的道。
“殺我,可惜你沒能力。”杜方遙又是隨手一扯,就將葉染手上的衣服給搶了過去,葉染頓時身上再無絲毫的遮掩,就這麼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葉染那是又氣又急,自從無意中中了媚情毒之後,她感覺自己的厄運就一直沒有斷過,壞事一樁接著一樁來。
這杜方遙,擺明就是趁她不方便的時候來羞辱她的,真是無恥至極啊。
她雙手護住前胸,蹲在地上,背對著杜方遙,聲音冷冽的道,“杜方遙,如果你還不停止你的愚蠢舉動,你很快就會發現,招惹我將是你這輩子所犯下的最大錯誤。”
“是嗎?”杜方遙微微一笑,毫不將葉染的威脅放在心上。“有那閒心威脅我,還不如想想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吧?我的耐心向來有限。”
“混蛋。”葉染大叫一聲,身形猛的暴起,誰也沒看到赤~身裸~體的她,從哪裡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