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難保那些統領不會把他給殺了。
所以,只有把江望寒殺掉才是最重要的是。如今大灣城只是個儲存了大批糧草的小城,為了殺江望寒,只有把糧草也燒了。
“小秋,我現在帶你突圍出去,找人先護送你回京城。”江望寒恐怕也知道形勢對自己十分不利,先行安排起董清秋地事情來。
董清秋看江望寒正要去吩咐,一把拉住他,“大將軍,我說過,不需要為我費心的!我也絕對不會是你地負累!”
江望寒一愣,擠出一絲苦笑,“我知道你同別的女子不同,但這是我的原則,若是不能保護你,紅蝶泉下,也必定不安。”
董清秋看火光下江望寒偉岸的身影,頓時對他好感大增,她不是同別的女子不同,只不過她有籌碼隨時都能夠反敗為勝。
董清秋心中不知為何把他同上官凜比較起來,論威望,大將軍足以服眾,可是他行事光明磊落,雖有智謀,卻不用陰招,論陰謀終究不及上官凜。所以即使是江望寒在邊關苦心經營,上官凜只需要寥寥棋子,就能讓此地大亂。
董清秋想到上官凜,有些心寒,即使自己為他擺平了文昌侯,他還是猜忌自己“居心叵測”,要置自己於死地而後快,哪裡會講什麼原則道義?倘若換作上官凜,這個時候只會顧著他的軍隊地盤,絕對不會理會一個弱女子。
她也不知道為何走了神,直到旁邊急促地呼喚聲才把她給拉了回來,“大將軍,你看!”
董清秋抬頭向外張望,只見城下的火光之後又一片火龍從林中竄了出來,火龍蜿蜒卻迅速,江望寒定睛遠視,以他地目力已看清楚那邊是韓曄的親兵到了。
“哼,韓曄那老匹夫來了!我正愁他不到呢!”江望寒抽出背後箭筒中的長箭,搭在弦上,只等著韓曄在馬背上一出現,就要了他的老命。
誰知韓曄早知道江望寒箭術超凡,防著他這一招,沒有騎馬,而是乘了一輛馬車,馬車周圍都是騎兵,讓江望寒根本無法得知他的準確位置,果然是隻老狐狸。
韓曄放心不下這邊,所以親自督戰來了,看架勢,誓要讓江望寒葬身於大灣才罷休。
江望寒沒等韓曄地陣營擺好,便在城樓之上朗聲道,“韓曄你這等貪生怕死之徒,躲在馬車之中,也配調動兵馬?當真是我楚人的奇恥大辱!”
他這幾句話中氣十足,憑著內力送入韓曄陣營之中,每一字一句都清清楚楚。江望寒的形象在邊關深入人心,即使是韓曄地親兵,相較之下,也覺得江望寒這樣的人才配的上是主帥,底氣不由弱了幾分。
“哼,江望寒,你也配稱楚人?你身為龍驤大將軍,食君俸祿,卻因一己之私,據守焰城,拒聽朝廷號令!你分明是不忠不義,叛國背楚的大罪人,有什麼資格數落旁人?//華China8。夏//”韓曄也是武人,坐在馬車之中聲音卻也算是洪亮,“吾皇英明神武,有太祖風範,我等身為朝臣,自當分君之憂!你這叛國奸賊,當時便和文昌侯狼狽為奸,如今文昌侯已經伏法,我自當清君側,替皇上除了你這惡賊!”
“城中將士聽令,江望寒叛國違逆,我只取他一人性命,其他人毫無干係,皇上定然不會怪罪爾等!”這一句話也是朗聲送入大灣城中。
“哈哈!他不會怪罪?”江望寒大聲笑起,爽朗笑聲登時將韓曄破壞軍心的話語給掩蓋下去。“他的江山社稷便是文昌侯替他打下的,如今侯爺落得如何的下場?我妹子真心待他,卻被他打入冷宮,對於至親和恩人尚且如此,韓曄,你以為你今天取了我的性命,他日你又能有什麼好處?”
江望寒的話頓時把那些起了貳心的人念頭給抹殺了。上官凜雷厲風行,果敢狠辣的形象看樣子已經深入人心。
“哼,你莫要在這裡危言聳聽!江望寒,邊關的將士為你出生入死,你又可曾為他們想過?他們的父母妻女不是在焰城便是在鄉間耕種,你為了報復自己的私仇,便要數十萬的將士陪著你一起叛國!你讓他們再回不了家鄉,他們年邁的父母到垂暮之年卻要顛沛流離,甚至陷入牢獄,你的義父是人,他們的父母便不是骨肉至親了?他們戍邊衛國,原本是家中的驕傲,頂樑柱,你現在卻讓他們成了罪人,你不是惡賊是什麼?”韓曄的這樣一番說話,立馬就把江望寒的劣勢展露無遺。
江望寒在邊關威望極重,韓曄就算說江望寒叛國,那些將士也不過把這話當作耳旁風,就算韓曄搬出皇帝,想要用“升官”和“免罪”來誘惑軍心,也只有極少數的人被引誘,但眼下老奸巨猾的韓曄把父母妻兒搬出來,江望寒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