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眾將士,只不過須臾之間。便把這些人的心思都給拉了回來,服服帖帖的收拾了。
安頓完畢。江望寒屏退左右,仔細地打量了董清秋一圈,“今天承蒙姑娘智計退敵,江望寒感激不盡,只是,不知姑娘究竟是誰?可否告知一二?”
江望寒心中只認定眼前地董清秋是個女子。即使她化身為丞相,手裡拿出了聖旨和虎符。江望寒先入為主,還是不大相信她就是真正的董清秋,還當她是靈機一動想得一個計謀。
只是虎符假不了,眼前這靈動的女子,身份來歷實在是讓人覺得大大的有來頭。
董清秋撲哧一笑。“大將軍,我剛才已經當著三軍將士說了,在下是董清秋。”儘管笑語吟吟。但笑聲裡頭的話卻一點也不是開玩笑。
江望寒愣了稍許,瞳孔從縮小到漸漸放大,難以置信地看著董清秋,都有些不知該用什麼樣地語氣了,“名滿天下的丞相董清秋……是個女人?荒謬!真是荒謬!”
“不對,你究竟是男是女?”江望寒瞧著現在地董清秋,眉宇之間隱隱有一股英氣,讓他更加地迷惘,若說天下第一才子是個女子,那他真是難以置信;可若是個男人,昨天夜裡那窈窕峨眉,今天共乘一騎時的淡淡幽香,難道都是假扮的?
江望寒有些起了雞皮疙瘩。“你到底是?”及時目光銳利的江望寒,在這種問題上也始終難以把握。
“我既是董清秋,也是個女人。大將軍,還不明白嗎?”董清秋苦笑著解釋。
董清秋心裡忽然想,要是上官凜知道這個訊息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只一錯愕,便忽然覺得脖子一涼,江望寒的鋼刀架在了她地玉頸之上。“將軍這是何意?難道認為清秋說謊?”她強自保持著鎮定,幸好她從江望寒的眼中沒有發現殺氣。
江望寒深吸了一口氣,一邊消化著董清秋地這句話,一邊平息著心裡頭的驚奇。
“你若真的是董清秋,那我便和你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江望寒出言恐嚇,但是語氣裡頭並沒有咄咄逼人。
他,只是要嚇唬她吧。
董清秋安撫著自己怦怦跳的心臟,直視著江望寒的眼睛,“將軍你不會地。”她費了不少心血,才讓江望寒對她有了好感,怎麼可能全功盡棄?現在她雖然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江望寒不應該對她咬牙切齒,而是對她更加另眼相看才對!
“為什麼不會?”江望寒不緩不急。
董清秋拿眼示意了一下脖子上的鋼刀,“大將軍,清秋是真心誠意的待大將軍,大將軍非要這樣對我麼?”可憐兮兮,江望寒一下子想到了昨天夜裡初見董清秋那朦朧卻心醉地感覺,眼前這女子又惹人憐愛了。
江望寒收拾了一下心神,想到昨夜,頓時沒好氣道:“你這女人又在這裡花言巧語,你若真的是董清秋,那就是奉了聖旨前來,哪裡是像你說的專門為紅蝶的事向我報信。昨晚上,你也不過是對我設了一個局!”
董清秋一點也沒有剛才城樓上威風凜凜的樣子,委屈道,“清秋說過此番前來是有幾件事,替紅蝶姐姐傳信是其一,哪裡算得上騙你?”董清秋撒起謊來毫不猶豫,要是大將軍知道零紅蝶一事都是她杜撰的,非得一刀劈下來不可。
江望寒一怔,發現自己根本反駁不了她,只好說道,“行了,把聖旨拿出來瞧瞧。”
“你把刀擱在我脖子上,我怎麼拿聖旨?!”
江望寒頓時無法,對於一個小女子,他實在難以像對待韓曄一樣,痛下殺手,更何況還是董清秋這樣的奇女子。
他收了刀劍,董清秋這才把袖筒裡藏著的聖旨塞給他。江望寒從她手裡頭接過聖旨,就像接一根胡蘿蔔似的尋常,他展開一看,聖旨上只是寥寥數語,寫著皇帝親命董清秋為欽差大臣,沿路各人均聽董清秋調配,並由董清秋掌握虎符,著令江望寒聽董清秋支配云云。
“之前曾有人告訴我,說左相要來邊關,我還當是一句玩笑話,真是沒想到……”江望寒看著這道聖旨,自知不是假的,董清秋手裡的虎符也是真的,心中暗暗驚訝,忍不住道,“皇上把所有的權力都交給你手中?這件事是不是太神奇了?”
董清秋看江望寒一臉不信,也不驚訝,是個人都會覺得上官凜這麼做,要不就是腦子進水了,要不就是她董清秋脅迫了上官凜,收了他的兵權,讓上官凜不得不做出讓步。
事實上,上官凜處心積慮,先是假借董清秋的名義殺了文昌侯,又軟禁了江望寒的妹妹江妃,逼得江望寒不得不反,然後假意把虎符給董清秋,無非是想讓江望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