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著,而那兩個流氓像野獸一樣嚎叫著。“好好吃棒冰,外國妞,不然劃你的臉,不許咬,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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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流氓拿起了一把一直放在一旁的匕首威嚇金髮女孩。金髮女孩無可選擇,只好忍辱將腥臭的蔭莖含入了嘴中。眼淚不住地從她的那雙動人的大眼睛裡流出。
“舌頭快他媽動,不動我給你割下去。”
那個流氓似乎並沒有得到太多的快感,他一邊用手扇著金髮女孩的耳光一邊喊到,金髮女孩這樣一個弱女子又能怎樣呢,她只好用舌頭在那根腥臭的蔭莖左右舔來舔去。不一會這流氓的蔭莖便又重新變得令金髮女孩心驚膽戰,但金髮女孩卻毫無選擇,只能繼續無奈地為這個骯髒的人帶來獸慾的快感。
可這種無助的屈從卻更讓這兩個禽獸興奮,那個流氓已經不滿足於金髮女孩的慢慢吸吮,用手把住金髮女孩的頭開始抽插,只不過不是在金髮女孩嬌嫩的蔭道里,而是在她的嘴裡。他的蔭莖幾次深深插入金髮女孩的喉嚨,差點讓金髮女孩窒息,可這並不是最令金髮女孩擔心的,最讓金髮女孩恐懼的是屁股後面還有一個禽獸,更令她渾身戰慄的是,另一個流氓已經抓住了自己的屁股,用蔭莖不停摩擦著。她想逃脫,可是卻沒有辦法,只能無奈地屈從於命運的安排。
我看不下去,這兩個流氓真是丟人現眼,讓外國友人怎麼看你們呢?有損國家形象啊!我忙悄悄地潛行過去,一腳踹在了正在解褲掏老二的一個流氓的襠上,他痛苦地倒地翻滾著,並砸在了女孩的身上。女孩本來站立不穩,被一砸,就倒在了地上了,這一下不得了了,女孩的口中有這個流氓的狗東西,她一倒地,流氓也跟著倒在地上,這一連串地動作讓他的狗東西受傷不輕,他大聲叫著,忙拉出自己的狗東西,蹲在了地上,不住地痛苦地呻…吟。沒想到,一石激起千層浪,踢一個流氓帶倒另一個流氓,真是不費吹灰之力啊。這些流氓還沒有施展身手就倒地了。我發現他們的脖頸右側都有一道鷹爪的紋身,說明他們肯定是一個幫會的。操,我把一個幫會的人廢了,這下子麻煩可大了,這可怎麼辦呀?我回頭看了看,發現車還隱藏在山坳的右側,我也看不到,我就放心了,不讓他們看到車牌,這是最主要的。我把電話放在耳邊悄聲說:“楊哥,我是笑面蛇,搞定了。”
笑面蛇是楊久明的得力大將,平時常常穿西裝革履,戴著墨鏡,從外表看,和我有點相似。這是我聽依彤和我說過的,今天,我正好用上了,為的是栽贓。我暗中看了看那幾個流氓,發現他們側起耳朵在聽呢,一看到我看他們,便嚇得又低下來頭,好,栽贓成功了。接著,我把另兩個流氓帶過來說:“現在還不快滾。”
那四個流氓吸得屁滾尿流,忙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坐到不遠處的一輛車上,開著飛快地跑了。我佇立在當地等了片刻,直到看不到他們的車影才回過頭來,去看那兩個女孩。
那兩個外國女孩嚇得抱成一團,看著我說:“你是好人,不要害我啊。”
操,我害你還會救你嗎。我看到那個女孩手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肯定是另一個黑女孩幫的忙。我對她們說:“你們放心吧,我是一個正直的人,開車路過這裡,看到你們被欺負就出手相救。”
兩個女孩這才放下心來,她們站起來,不顧自己還赤…裸著,她們看著我,眼裡流露出感激之情。她們竟然跑了過來,緊緊地抱著我,連聲說謝謝。外國人真是大方啊,她們一前一後地抱著我,我對胸前和後背有四個肉…峰在磨蹭著我,我不由得心旌搖動。她們哭著說:“我們沒有衣服啊,這可怎麼辦呢?”
啊,原來我還以為她們不太會說中國話呢,沒想到這麼流利,這下可好了,我們可以無障礙的交流了。我說:“來吧,你們到我的車裡來吧,外面又冷又不安全。”
她們連聲說:“thank you。”
我把她們領導我的車邊,從車裡拿出了幾瓶礦泉水讓她們洗一洗,漱一漱口。她們便拿了過去,沖洗著自己的Ru房和下身,反覆地洗,彷彿要洗掉那四個流氓帶給她們的屈辱和恐怖。倒好我及時阻止了,不然,讓流氓們的狗東西衝進她們的身體裡,她們怎麼能洗的掉嗎?那個金髮女孩反覆地漱著口,把一瓶水都用光了,也難怪啊,一個流氓的狗東西一直在她的嘴裡插著呢。她們沖洗完畢,身體冷得直打顫,我忙招呼她們上車,她們坐了下來,我調高了溫度,並又找出怡然沒有吃完的食品遞給她們。也不知她們餓了多久,竟然像兩個餓狼一樣,把很多食品一掃而光。
這時,她們的臉色才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