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只能守活寡了。
我嘆了一口氣說:“胡老師,也許你的命運多舛,攤上了一個那樣的老公了。”胡老師說:“原來我不信命,現在徹底相信了,我的命真苦啊,一輩子這樣不死不活的。”她說著又要哭了,我忙舉起酒杯說:“老師,乾了這杯吧!”老師擦了擦眼淚說:“好,我幹了,讓你見笑了。”同宿舍的一位富二代有一個遠紅外望遠鏡,我們曾經爬在樓頂上多次偷窺過女生宿舍。我們一邊看著,一邊品鑑著哪個女孩的身材最好。所以,我對女孩子的身體很熟悉。現在,胡老師一脫外衣,她那美好的身段就開始挑戰著我的忍受力,我十分驚訝她為什麼能保養的這麼好呢?也許她家裡有錢,是用的高階化妝品的作用。也許她的身子一直閒著,很少使用,是沒有用舊的結果。我一直深信女人的雙球下墜是男人多次摸拽扯拉的結果。所以胡老師雖然有些年歲了,但機器還是新的。我想到這裡,心跳的更快了。
胡老師說:“傻小木,你在想什麼呢?熱就把衣服脫了吧!老師家裡沒有外人,怕什麼呢?”我低聲說:“老師,這樣我就赤臂了。”胡老師說:“怕什麼呢,電視上的健美運動員哪一個不是赤著上身呢?男人又沒有大ru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