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之下,頓時從那種狀態中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孃親在外面敲門,驚擾到了自己。
「仕林啊,快吃晚飯了,你怎麼自己鎖在屋子裡不出來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啊,快開門啊。」
許嬌容的聲音不斷從門外傳來。
「來了,娘。」
李仕林應了一聲後,馬上從床上下來開門。一開門就看到了許嬌容那張略帶緊張的臉。
許嬌容見他出來了,上下看了看他,問道:「你自己一個人躲在屋子裡做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或哪裡不舒服啊,跟娘說說?」
李仕林忙笑著解釋道:「沒事,我是回來得早,感覺睏乏就上床睡了一會,怕被人打擾,就關門了,現在睡了一覺又有精神了,不用擔心我。」
許嬌容一看他的臉色好象真是不錯的樣子,也就相信了他的話。
「沒事就好,快點來吃晚飯了,你爹和妹妹都在等你呢。」
說著許嬌容轉身就朝前廳走去了,李仕林忙應了一聲跟上。
飯桌上,李公甫匆匆扒了兩碗飯就出門去衙門了,說是有案子要辦,而妹妹李碧蓮吃完飯後也出門去了,說是要和姐妹去什麼詩社。許嬌容很快也吃飽了。
最後只有李仕林自己一個人吃。他其實心裡還在想著功法口訣,所以吃得很慢。
扒完碗裡的最後一口飯,他放下飯碗,抬頭一看,就看到了許嬌容正用帶著迷惑的眼神看著他。他一楞,不知道孃親到底是怎麼了。
「仕林,看你有點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能告訴娘嗎?」
許嬌容終於忍不住關切的問道。
李仕林怕孃親看出什麼端倪來,忙一正精神,回道:「娘,我在想一篇文章怎麼寫呢,想得太入神了,沒事的。」
許嬌容鬆了一口氣:「那就好,不過以後用功也不用這樣子,你要注意身體啊,別累壞了。」
說完她自己收拾碗筷去了。
李仕林應了一聲忙回到自己屋子裡。
有了這次的經歷後,李仕林修煉的時候小心多了,都是趁著晚上大家都睡覺的時候才運功。他的生活規律了起來,早上去學塾,下午去金山寺找法海請教疑問,晚上修煉。不過在去多了金山寺幾次後,法海就說該講的他都講了,剩餘的就只能靠自己去領悟了,不用再去找他了,以免打擾到他的清修。李仕林只好不再去。於是生活就更簡單了,白天上學塾,晚上修煉。
時間很快就過了一個月,現在,他一修煉運功,就能感覺到有股暖流從下陰開始環繞全身經脈流動,非常舒坦。而另外的變化就是,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看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心裡念非禮勿視也沒用,最終還是忍不住要看一眼才行。這讓他感覺有點惶恐,不過他又不敢跟其他人講。
又過了一個月,他更的感覺自己經脈裡的暖流流動速度越來越快了,而愛看女人的毛病卻藏書吧越來越重了,但是他心中的那種惶恐感覺已經沒有了,彷彿,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一樣,反正他自己的感覺就是這樣,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看看女人嗎。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對同一件事情的想法和以前簡直就判若兩人。
第三個月快結束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彷彿感應到了什麼,但又抓不住那感覺是什麼。
現在,他修煉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到那暖流流動了,因為全身一運功夫就都暖洋洋的,而下陰的靠近腹部的地方明顯比全身其他地方暖。現在,他愛看女人的毛病更加明顯了,而且心裡總老有種莫名的燥動的感覺,特別是和他孃親許嬌容呆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感覺更明顯,他也說不上為什麼,想壓制但是壓制不了。
這天,是他修煉的第九十天。吃完晚飯後,他早早就回屋子去了。現在家裡人都習慣了他的作息規律,也不管他。
他盤腿在床上運功,過了一個時辰,突然,他感覺到自己的掌心腳心和頭頂特別的熱,接著他開始感覺到眼睛也熱了起來。忽然,眼前一黑,還沒等他感覺到驚怕,瞬間接著就恢復了過來,等他睜開眼睛一看,頓時差點被嚇倒。
原來,他發現自己竟然能看到院子裡的景象,隔著牆壁。他這心裡一驚,視覺馬上恢復了正常。他馬上按照剛才的經驗,也就是把身上的暖氣用意念驅動彙集到眼睛那裡,剎那間,他的視線又穿透了牆壁看到了屋子外面。他試著加大暖氣往眼睛彙集的數量,結果,他看到了難忘的一幕。
這一刻,他的視線竟然穿透了三間屋子,看到了一個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