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能夠要了它的小命。
席惜之也知道錯了,而且安弘寒手背上的傷,還是敗它所賜。捲縮著身子,水靈靈的眼眸望著安弘寒,似乎能夠擠出水來。
“快……快讓開……太醫到了。”
三名穿著墨綠色官服的中年男子,提著藥箱,上氣不接下氣的跑進來。
太監同時端來兩盆熱水,放在桌上。
太醫一看見安弘寒的傷口,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那條傷口,明顯是利器所傷。據他們所知,陛下年幼的時候,一直在習武,武功絕頂的厲害,很多大將軍都不是他的對手。
近幾年來,更是沒有人能夠傷到他一根寒毛。
“這傷口怎麼回事?”太醫小聲詢問林恩,如今天還未亮,瞧太監宮女的表情,不像有刺客來行刺。
安弘寒皺了皺眉頭,目光有意的轉向大腿上趴著的小貂。
席惜之更加無地自容了,別這麼看她,行不行啊?越這麼盯著她,她越覺得自責。
林恩見陛下並沒有生氣,拍了拍擔驚受怕的心臟,緩緩說道:“花瓶碎了,碎片刮出來的傷。”
林恩沒有告訴太醫具體原因,只吩咐他們趕緊給陛下止血。萬一傷口留疤,這可怎麼辦?雖說男人留疤,更加顯有男子氣概。但是安弘寒乃是一國之君,手背有這樣一條疤,說出去,不是讓人笑話嗎?
三名太醫在皇宮裡做事多年,醫術非常精湛,熟稔的先用清水處理好傷口,然後再給灑了金瘡藥,最後用白色紗布,為安弘寒包紮。
席惜之一眼不眨的望著太醫為安弘寒處理傷勢,直到太醫完工後,還望著安弘寒的手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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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不虧是主人,就你懂
“還嫌害得朕不夠慘?”安弘寒故意這般說,手背抬到小貂面前晃了晃。
某隻小貂越發自責愧疚……
緊緊咬著嘴唇,抬起湛藍色的眼眸,對上安弘寒的視線。大不了以後她安分守己,儘量少闖禍。只是那傷口到底嚴重不嚴重?
“陛下,這只是小傷,好好休養一陣子便無大礙,不會留下疤痕。”為首的那名太醫,從醫箱中取出一瓶膏藥,“這藥有生肌的作用,可以使傷口快速癒合,最好每日抹一次。”
席惜之猶如吃了一顆安心丸,還好不嚴重,否則她的罪過就大了。
只是安弘寒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討厭它?它的生活,全仰仗著安弘寒,才會如此悠閒。如果安弘寒打算不要它,以它如今這幅弱得要死的模樣,出去了只有一條路——黃泉路。
越想越害怕,席惜之的爪子緊緊抓著安弘寒的衣襟。
安弘寒劍眉微微一挑,“知道害怕,你還到處闖禍?”
養鳯雲貂,才不過幾日時間,他為它收拾了多少爛攤子?為什麼他偏偏挑了一隻麻煩精來養?
唧唧……席惜之努力表達著自己不敢再犯的決心,企圖得到安弘寒的原諒。那副急切的樣子,特別可愛。小小的嘴巴一張一合,爪子緊緊趴在安弘寒的手臂上,眼睛清澈無邪。
“伺候朕換衣,不能耽擱了早朝的時間。”安弘寒的手指在小貂的額頭,重重彈了一下,彈得席惜之頭暈眼花,小腦袋晃了好幾次才漸漸停下。
他倒要看看那幾個老東西,會怎麼解釋灃州那件事。
小貂兩隻爪子捂著額頭,這算是懲罰嗎?既然安弘寒沒有再提剛才那件糗事,那麼就是不追究了。跟我讀H-U-N混*H-U-N混*小…說…網 請牢記
幾名宮女取來龍袍,一件件為安弘寒穿上。
“林恩,吩咐下去,將盤龍殿內,凡高於半米以上的花瓶,全部撤掉。”安弘寒環視了大殿一圈,一米高的花瓶還剩下六個,若是小貂再撞翻一個,誰能夠保證救得了它?
為了防範於未然,還是將這些‘危險物品’全部換掉,比較保險。
“是,陛下。”林恩立即吩咐太監去搬花瓶。
除了擺在桌子上,用來插花的花瓶,其餘的大花瓶,全被搬了出去。
整理完衣襟,安弘寒抱起小貂,便去上早朝。由於這出意外,他們進入大殿的時候,滿朝文武大臣早就到場等了一會。
戶部的三位大臣滲出一身冷汗,頭埋得最低。知情的左相司徒,神色也極為不自在。
“可有事情稟奏?”安弘寒坐上龍椅,威嚴和氣度展開,小貂盤著身體趴在他雙膝。一雙閃閃發耀的眼睛,在下面的群臣中,尋找昨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