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湯和青鹽已備好,你……”
聽到楚韻遠的聲音,楚韻歌厭惡的皺了皺眉,他沒有回身應答,只是奇怪的盯著嫣然和龍皇,他們的身體糾纏在一塊兒,也不知在做什麼,只看見嫣然滿頭的黑髮如同水波般盪漾,偶爾看見她的面孔,從前蒼白的臉此時作緋紅色,媚眼如絲,眼波彷彿要滴水一般的柔媚,她纖長的手指急速的撫著龍皇白潔如玉蘭花一般的肌膚。
“二哥,”楚韻歌看了一會兒,突然轉過身,一臉疑惑的盯著楚韻遠,“他們在做什麼?”
目光掃過他緊皺的眉和疑惑的臉,楚韻歌只覺得自己的臉如同火在燃燒一般滾燙,他張口結舌,尷尬得口不能言,只是急速的眨著眼睛,他不知道自己應如何向他解釋,楚韻歌與其他的孩子不同,從小,他接觸到的是純男子的世界,他在政事與各種陰謀中游刃有餘,沒有人告訴他風花雪月,也沒有人引導他去了解屬於男女之間的種種秘事,例如說**女愛、例如說巫山**。
靜侯片刻,等到的只是楚韻。遠的沉默,楚韻歌轉過頭,此時,龍皇和嫣然已然平靜,嫣然小貓兒一般的伏在龍皇胸口,似乎正在酣睡,面容豔若桃花、長髮紛亂的披散,裸露的肩在一片觸目驚心的黑中透中點點的亮,雪足探出,小巧玲瓏,白得如同透明,卻又透著淡淡的粉,足踝處,套著紅色的絲線……
“小弟,”楚韻遠上前一步,將簾子拉。下,迎著楚韻歌疑惑的目光,輕咳一聲,“小弟,龍皇和月帝在行夫妻之禮,這個……”
“夫妻之禮?”楚韻歌揚了揚秀氣。的長眉,若有所悟的走回案几旁坐下,呆呆的盯著新近呈上來的奏章,楚韻遠長吁了一口氣,正準備退下去,他卻轉過頭,“二哥,什麼是夫妻之禮?”
“這個……,”萬沒想到他會尋根問底,這樣尷尬而難以啟。齒之事如何與他明言?楚韻遠訥訥不能言,心念電轉,“我……,我也沒有成親,或者待此事完結之後,我們一同去問大哥如何?”
看著他疑惑的目光,楚韻遠逃一般的快步走出暗。屋,直到走出屋門,楚韻遠提到胸口的心才回到原地,此時,影子樓的影子們已經進入了預定的攻擊點,只待訊號一起,整個陽泉就會陷落在各國頂級殺手的包圍之中。
“二弟,”楚韻清皺著眉,“燕衛國的殺手……”
看著他忠厚的臉,楚韻遠突然有一種罪惡感,如。果大哥知道自己將這樣的難題拋到他手中,不知作何反應?
“燕衛國的殺手。如何?”強行分散了心神,目光中的尷尬仍未散盡,“難道他們抗命嗎?”
“不,不是,”楚韻清搖了搖頭,“不知怎的,燕衛國、三淼國和下唐國的殺手不停的發出攻擊訊號……”
攻擊訊號?糟了,楚韻遠一頓足,急速轉身,顧不得雨後路滑,跌跌撞撞的衝進暗屋裡,“小弟,燕衛國、三淼國和下唐國提前動手了。”
“是嗎?”楚韻歌突然面露微笑,似乎這些殺手的舉動正何他意一般,“既然他們急著要去試一試龍皇的刀鋒,咱們為何要阻止?這一次的計劃眾人都覺得是天衣無縫,他們提前行動,便是破壞了計劃,到時計劃失敗了,可怪不得我們。”
心下釋然,怕他再次追問適才的問題,連行禮都忘了,快速轉過身,卻聽他緩聲道:“二哥,有件事我想問你?”
只覺得心皮一陣發麻,沒想到還是沒逃掉,楚韻遠苦笑著轉過身,楚韻歌皺著眉,顯得極為苦惱,想是他苦思之下,仍未得到答案,看來這一次,真真是凶多吉少了!
“咱們收到的訊息中都顯示寧不凡和獨孤落日一路跟隨著嫣然他們至此,為什麼這幾個人在陽泉山下失去了蹤影?”楚韻歌凝眸注視著楚韻遠,“而且無論我們如何查詢,都沒有辦法發現他們的一絲蹤影?”
聽他不是追問適才的問題,楚韻遠這才放下心來,“這……,我也覺得疑惑,幾個活人,還有那輛馬車,怎麼可能憑白無故的消失了?我曾經詳細詢問過四周的居民,他們都說沒有見到過馬車,龍皇和月帝似乎憑空的出現……”
“我們必須小心,”楚韻歌起身走到窗邊,似乎想伸手拉起簾子,手觸到簾後,又頓住,猶豫了片刻,他緩緩收回了手,“我想問題出現在那輛馬車上,我們知道七寶香車可日行千里,但它有沒有其他的功效卻不知道,最糟糕的是唐濟民此時未至邊越,具體的情況無法瞭解,二哥,你傳令下去,凡是有四駕馬車大小的空地用黃沙傾灑,務必在其他人之前找到那輛馬車。”
領了命,正要退出,卻聽下方一聲尖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