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壓住她,壓得她喘不上氣來,自己的那個地方,讓男人用力地戳著,戳得她受不了,她的兩腿痙攣,渾身酥軟,真正享受一下女人本該享受的酸楚。
可是,這隻男人的手,沒有象朱麗珍想象的那樣,有什麼大的動作,那隻手只是軟軟地攥著,攥得一點兒力都沒有,象是一個被劁過的男人,身體裡沒有一點兒雄性激素,女人光滑的酮體,竟激發不出他的一點兒活力。朱麗珍想用自己的努力,快一點兒得到這種幸福,就用自己的小手指,去撓張有富的手心,想用這個小小的動作,挑起張有富的興頭。
朱麗珍的*失敗了,黑暗裡,傳來的只是張有富那“嘿”的一聲笑。朱麗珍用小手指撓了張有富的手心,那手心雖然不是癢癢肉,可因為是朱麗珍撓的,女人撓的,張有富就感到奇癢難耐,他不由地笑出了聲來。
朱麗珍聽到了笑聲,心頭一喜,她悄悄地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等待著張有富那兇猛一撲。
張有富這一笑,不是興頭*,而是把自己的興頭笑沒了,那硬翹翹的東西,慢慢地低下了頭,鐵棒硬的東西,軟了下來,軟的和麵條差不多了,連那隻拉著朱麗珍的手,也更軟了許多,黑暗裡,他只是傻呵呵地,一動不動。
朱麗珍原來還只是急切地等待著,現在,她*中燒,情不可耐,再也顧不得什麼男動女靜的說法,黑暗裡,她猛然起身,抱住張有富那光溜溜的身子,然後用力往後一倒,讓張有富壓在了自己身上。冷冰冰、光溜溜的張有富,壓住了熱乎乎的朱麗珍,只這一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