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可在中越邊界和海域全面戰勝了當時世界第二強國法國!正是此次戰爭的巨大上勝利,使大清朝和李鴻章贏得了很高的國際威望,李鴻章則被稱為東方的俾斯麥!大清朝也依稀看到了崛起的曙光。但是,李鴻章的北洋軍戰勝法國,這一苟延殘喘的事實並不能改變之後的甲午戰爭的失敗。一幢搖搖欲墜的大廈,終究還是倒塌了,僅僅靠著李鴻章,能力挽狂瀾?慈禧和大清輸得連褲衩都找不著了。是的,苟延殘喘,一直殘喘著,隨著日本在甲午戰爭中獲得的巨大利益,眼饞的歐洲列強,開始了分蛋糕的遊戲,大清,支離破碎。也不能全怪當時的大清官員對外國佬的卑躬屈膝,慈禧老佛爺這個大清實際上的主宰者對著外國列強都是一副奴才相,那些底下當官的,能得罪得起麼?鬧得慈禧晚上睡不著,誅你九族!
就因為這樣,整個大清國,上至慈禧老佛爺,下至滿清官員,都把外國來的紅毛鬼當成了祖宗,試問,大清國的平頭老百姓,又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招惹那些紅毛鬼和東洋小鬼子?此時聽到李瑟那一聲暴喝,無不驚愕莫名,但他們骨子裡埋下的仇恨,卻也終於被這酣暢淋漓的一句話給撩撥了出來。
“打死小日本!打死小日本!”擂臺下,聲若洪雷,無數因為吸食了鴉片而骨瘦如柴的小細胳膊小細腿蹦躂著,一雙雙渾濁的眼睛裡透出期盼的快意。能叫出這麼一聲來,已經是不容易了。大清朝對外像軟蛋,對內卻是猛於虎。當官的,撈飽了白花花的銀子之餘,吸兩口大煙,對著女人的白肚皮折騰的腐敗生活,最能體現他們官威的,不就是一拍桌子,一聲大喝:刁民!都是些刁民!給本官打!往死裡打!反正,當小老百姓的,遇著官,興許賣兒賣女還能賄賂一下,保住小命,遇著外國鬼子,就算是把祖宗賣了也不濟事。
李瑟自然不太懂得這些還有幾個閒錢來看比武的清朝人是什麼樣的心理,只是在他眼中,這些也都是黃面板黑頭髮的同胞,既然是同胞,就不能讓外國佬作踐了。
“巴嘎!你滴,死了死了滴!”一小日本腳下的木屐噔噔噔的往李瑟撞過來,一隻砂鍋大的拳頭就那麼打了過來。
“嘭”!一拳打在瑟哥的胸口,臺下安靜了下來。但臺上卻安靜不了,那小日本滿以為面前這個不怎麼強壯的清國人會被自己的大拳頭給打趴下,再不濟也得吐點血出來。然而,一雙閃亮的眼睛卻是笑眯眯的瞧著他,露出輕蔑的意味。
“我說,小鬼子,沒吃飯吶?用點勁啊,就你這樣的廢物,最合適那四個字,東亞病夫了。去你嫲的!”李瑟一巴掌扇了出去,那日本人慘嚎一聲,直接飛了起來,在撞上護欄繩索之後又彈了回來,李瑟手臂一伸,準確無誤地抓住那日本人的喉嚨,一抬手,便將這日本人舉了起來,輕輕鬆鬆的,像是在舉一破麻袋。臺下轟然的喝起彩來,興奮!興奮啊!這場比武,看得值了!
李瑟沒有使用內力,更沒有使用那種相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變態的天使族力量,只是用了自己的本身力量,看到那張因為恐懼和被扼住喉嚨變了顏色的臉,總覺得有點噁心,像是手裡抓著的,是一隻老鼠。也正是這老鼠一樣的雜種民族,僅僅在南京城就屠殺了三十萬中國人!由他們處心積慮挑起的甲午戰爭,使得本就水深火熱的大清國變得再無一絲希望,中國人被外國人欺辱了幾十年,圓明園被搶光了,北洋水師被擊沉了,清朝最後的一點拿得出手的玩意兒都沒有了,這個時候的大清,就好像一隻被碾碎了殼的烏龜,一身軟軟的肉,除了待宰,就只剩下下跪乞求的份了。
李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得這麼多,也不知道自己不經意的憤怒時已經將這個可憐的日本人活生生的掐死了,聽到臺上和臺下的驚呼聲,李瑟恍然從夢中驚醒,他搖了搖四肢垂著的這條狗,青白相間的死狗腦袋耷拉著,沒有了一絲生氣,李瑟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將他隨手丟下了擂臺,拍了拍手,轉頭向臺上剩下的三個日本人和漢奸犬養孝太郎望去。
“殺人啦!”一聲驚叫帶著歇斯底里的奇異情緒破空而出,緊接著,好好的比武會場就變成了菜市場,人們爭先恐後的奪路而逃,只是,令李瑟非常鬱悶的是,逃走的都是自己的同胞,那些不知是來自英國還是法國的老外,反倒鎮定得多,只是在原來的位子上竊竊私語,一張張不可思議的臉孔,彷彿在裝優雅的談論今天的天氣似的。逃走的清國人,不是因為害怕李瑟會忽然發狂把他們也那麼咔嚓一下扭斷了脖子,而是害怕待會兒官府來人捉拿兇手的時候會殃及池魚。
李瑟的眼中慢慢的從鬱悶過渡到失望,再從失望變成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