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這話一落,身側的人果然不說話了。
而停在不遠處的葉伶和葉卿等人皆臉色難看,小心的瞄鳳闌夜,只見她小臉沒什麼變化,可是她身後的花萼可就忍不住了,飛快的繞過那幾棵樹,衝到前面去,對著樹下的人叫了起來。
“好啊,竟然膽敢在這裡嚼舌根子,你是皇上賞賜的怎麼樣?難道就可以背後議論主子嗎?要知道這裡不是皇宮,是齊王府,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在這裡還敢說主子的壞話?”
花萼連串炮似的轟炸著,唬得那背後說壞話的丫頭曹艮愣愣的,這時候鳳闌夜走了過來,身後跟著的葉伶葉卿等幾個丫頭,皆敬佩的望著花萼,沒想到花萼姐姐如此厲害啊?
鳳闌夜的臉色很冷,眼瞳幽暗,不過同樣有些意外,沒想到花萼和她待得久了,竟染上了她的特性,不能逼。一逼她就急,急了什麼事都不管不顧了,她剛才罵的話還真對。
曹艮一看到鳳闌夜等人走過來,臉色便有些難看,她身側的兩個小丫頭早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的磕頭。
“王妃饒命啊,王妃饒命啊。”
兩人不住的磕頭,鳳闌夜並不說話,所以她們只能一直磕,地上是青石板,很快便見血了,可惜氣氛很冷,誰也不敢說話。
那曹艮看到事情變成這樣了,乾脆連跪下都懶得跪了,傲慢的望著鳳闌夜。
一樣都是皇上賜的,就算自己大不敬了,難道這新王妃還敢處治自己不成,要知道她可是天運朝的人,這小丫頭不過是個亡國奴。
曹艮想著,更加有持無恐,鳳闌夜卻不再看她們,而是沉聲的下命令。
“把她帶到王府大廳去,立刻去通知柳管家。”
“是,王妃。”
磕頭的兩個小丫頭飛快的爬起來,衝過去扭著曹艮,這種時候,她們可分出好歹來了,曹艮不知天高地厚,她們難道還不知道死活,這王府內,自然是王妃最大,而且王爺都下了命令,凡事聽王妃的,皇上賞賜的又怎麼樣,也沒看到王爺重視她啊,可王爺重視王妃啊。
曹艮一看有人扭著她,不由得氣得大罵:“你們兩個幹什麼?”
可惜沒人理會她,花萼上前踢了她一腳,冷冷的開口:“你說幹什麼啊?立刻帶到王府大廳去,家法伺候。”
說完一揮手,曹艮被人扭送倒著往前走。
葉伶吩咐了一個小丫頭趕緊去通知柳管家,讓管家趕快帶人去大廳。
等到她們一行人趕過去的時候,王府大廳外面已守著一行人。
為首的正是柳管家,身後跟著幾名王府的下人,還有幾名王府的侍衛,面無表情的望著被押送過來的曹艮,一揮手示意人把曹艮帶進去,那曹艮看到柳管家,就像看到了救星般的,眼淚汪汪的,本來就生得柔美,此時一流淚,還真是我見欲憐。
不過大廳內氣氛冷硬,這種時候誰有時間去憐香惜玉啊。
曹艮被兩個小丫頭一推往大廳中間一跪,那兩個小丫頭隨後乖巧的往地下一跪,規規矩矩的待著,動也不敢動。
鳳闌夜掃視了下面的曹艮一眼,只見她雖然跪著,可是態度依舊傲慢,刻薄的開口:“我是皇上賞賜到齊王府的,你敢動我。”
曹艮的話音一落,柳管家一頭的汗,這丫頭真是找死,一看這新王妃就是不能惹的,昨兒出了那種事,王妃只怕正找人出氣,她偏撞在刀口上,就算你是皇上賞賜的,可這裡是齊王府,別忘了皇上都因為王爺一句話,而給小王妃賜婚了,何況是你一個丫頭,真是自找死路。
管家唸叨過了,不再說什麼。
大廳內很安靜,鳳闌夜一雙星目中閃過冷然,慢慢的竟然笑了,那笑透著幽幽空谷寒氣,沒有一絲兒的溫度。
瞳底更是隱著深沉的算計,好,既然這丫頭找死,那麼她就來一招殺雞儆猴,最重要的一點,她要逼出隱在背後的齊王爺,看看他究竟是何種廬山真面貌。
鳳闌夜念頭一定,人已起身,慢悠悠的走到曹艮面前,一伸手一粒藥丸拋了出來,另一伸手緊捏起曹艮的下頜,把藥塞了進去,面無表情的看著藥丸滑了下去,然後一臉嫌厭的拍了拍手,回身坐到原來的位置上。
曹艮和柳管家還有王府的下人,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王妃給曹艮服下的是什麼?
“你給我吃了什麼?”
曹艮叫了起來,鳳闌夜挑起眉,淡淡的開口:“從此後,你將成為說不了話的啞巴,明天會有人把你賣到最低賤的妓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