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對於她們女人的唯恐天下不亂無語,眼下他關心的還是那本名冊。
兩個人說著便在房間裡喝起茶來,鳳闌夜瞄著趴在桌上昏睡過去的青衣和藍衣,兩個女人長得確實挺美的,而且動人,可惜遇上了南宮燁這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
“燁,怎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南宮燁一聽鳳闌夜的話,可就不高興了,冷沉的哼著:“怎麼不懂啊,我可是最疼惜我們家闌兒的,不忍心讓闌兒收一點的罪,這是不是憐香惜玉呢?”
說完還斜睨著鳳闌夜,鳳闌夜好笑的望著他,這個男人啊,只對自己在意的人表現出他的溫柔,別人是休想感受到他一丁點的溫柔的。
兩個人自然的說著話,好像在家裡一樣的輕鬆,哪裡有半點身在敵營的自覺,一點也不知道害怕恐慌。
只是心裡或多或少的還在擔心那名冊會不會找到,如果找到名冊就好辦了,如果找不到名冊可就麻煩了。
一個時辰的時間過去了,樓下響起了吵鬧聲,越來越吵,似乎水寧偷錢的事驚動了人,兩個人正想著,有人敲了一下門,然後走了進來,不是水寧又是誰,笑眯眯的揚了揚手中的銀票,竟然有好幾張。
“怎麼樣?一千多兩,出師順利。”
這丫頭挺樂呵的,南宮燁沒說什麼,鳳闌夜示意她到門外守著,千渤辰和玉流辰 出現了,沉聲稟報:“主子,那名冊找到了,屬下按王妃的吩咐,沒有拿那名冊,只是記在心裡。”
“好,那麼我們該離開了。”
鳳闌夜一點頭,站起身揮手示意他們兩個人隱身,然後走了出去,房間裡,南宮燁一伸手點了青衣和藍衣的穴道,兩個人慢悠悠的醒過來,望著南宮燁,還有點不明所以,眨巴著眼睛,揉著頭,遲疑的開口:
“爺,我們這是睡著了?”
“不是睡著了,是喝了兩杯酒便累得趴桌上了,要不是我一人敲了你們一下,還睡呢,來,來,再陪爺們喝酒。”
“是,是,爺,來,滿上滿上,我們的罪過。”
青衣和藍衣立刻斟了酒陪著笑臉和南宮燁喝酒。
這時候一樓的吵鬧聲傳到了二樓,有腳步聲急急的響起來,鳳闌夜和水寧乖乖的站在門前,扮演好小廝的本職工作,那走上來的一行人,為首的正是秋桐,身後跟著雪雁樓裡的數名龜奴,一走到她們面前,停下上下打量,然後揮手示意她們把門開啟。
鳳闌夜臉色一怔,難看的冷哼:“你們做什麼,我們爺若是惱了,可就不高興了,沒興趣了。”
秋桐哪裡理會她,一揮手示意身後的龜奴,龜奴一得令,一把撥拉開鳳闌夜,上前一步推開了門,秋桐領著人走了進去,檢查了一遍,望向青衣和藍衣,青衣和藍衣先前以為自己睡了,哪裡敢亂說話,趕緊搖頭,表示什麼都沒有發生,秋桐張望了一圈,便領人走了出去,而房間裡,南宮燁的罵聲便起了。
“這事幹什麼?爺們找人喝個小酒,竟然不消停了,沒玩了,沒玩了,這雪雁樓不待也罷。”說完啪的一聲扔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人已往外走去。
青衣和藍衣見了銀票,雙眼發亮,心裡還有些過意不去,人家喝個小酒都不消停。
南宮燁走出去一揮手,領著鳳闌夜和水寧二人下了樓,不但是他們這一行,就是別人也有惱怒掃興,然後罵人走的,陸陸續續的、一趟趟的往外走,那老鴇在門前不停的賠禮兒,揚著滿是脂粉味的絹帕叫著:“下次再來,下次再來,這次掃興了,下次酒錢減半。”
南宮燁和鳳闌夜、水寧走了出去,立刻坐馬車回齊王府去了。
而雪雁樓裡,秋桐在查了一遍後沒什麼情況,趕緊領著兩三個親信上了三樓,檢查一下房間裡的東西,什麼也沒丟,就是名冊也是完好的,總算放了心,自己認定了那一定是什麼小賊混了進來,偷了那些客人的銀錢,所以以後要注意提防才是。
齊王府的雋院內,南宮燁和鳳闌夜正在看千渤辰記下來的名冊,只見上面清楚的記錄這一些朝廷官員的汙點。
第一眼便看到蘇丞相的汙點,沒想到這蘇丞相年紀那麼大了,竟然包養了一個妓子,這妓子叫沈青翳,還為他生下了一個私生女,正養在別處。
鳳闌夜飛快的抬頭望向南宮燁。
“難怪楚王黨的人沒動靜,首先攻破了蘇丞相,那麼接下來的人還會敢亂動嗎?你再看,這個楚王黨的,竟然有人賣官達數十個職位了,若是這些事落到皇上的手上,他們還好過嗎?”
數十張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