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養費,還有房子,還有錢。”我低著頭,盤算著,貌似離婚的話過錯方更要給的多一些。
他摸摸我的頭髮,這個動作我覺得像極了再拍自己的小狗。
“一定要請律師麼?不能私下解決?”王說問道。
我搖搖頭,“我不想再見他,一眼都不想看。”
他嘆口氣,“好,我幫你安排。我爸媽好像個朋友是做這個的。”他停住,看住我,眼睛裡有一股柔柔的暖暖的情愫。
“你能來找我,我很高興。”說完,他的嘴角慢慢一勾,呈現出一個更加暖人心的笑容。
我點點頭,一頭鑽進他的懷裡,“抱抱~”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淚不由自主的滑過。如果老爹的事情我阻止不了,那你呢?你也會離開我嗎?
重生以前,我們從來就沒有開始過。重生以後,我們能安穩的走下去嗎?想到這裡,眼淚掉的更快了。
呼啦啦的眼淚迅速氤氳了他的前襟。
他拍拍我的背,“不哭~乖。”
我恨恨:“誰哭了。我這是鼻涕,冷死了都。”說完還很是憤恨的就著他的襯衫擤了個鼻涕。留下亮晶晶的液體。
他看了看襯衫,一臉的無奈。
“好,你沒哭。很好很乖很強大。好了不?”
我橫了他一眼:“哼~這還差不多。”
他笑了笑,揉了揉我的頭髮,“說正經的,早點考試。明天考試好好考。”
我點點頭。
“還有……”他頓了頓,臉一點點紅起來,“你打算考哪個學校?”
我看著他紅臉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我覺得呢?男孩子還是最好矜持一點的好。”說完,突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小樣~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這次輪到你丫問我考啥學校了。
他一愣,呆呆的看著我,臉上的紅潮一點點的褪去。眼神染上了點點破碎的哀傷。
實在不忍心,伸手捏捏他的臉,“笨的噢~,也不想想,你這張臉長的這麼招搖,我還能放心跟你考不同的學校?”
笑容一下子回到他的臉上,整個人湊過來壓住我的唇,一點點,溫柔的又帶有小小懲罰性質的吻住我。
我愣在原地,剛要開口說話,一個溫暖溼潤的東西伸進來,帶著點試探淺淺的溫存。
風輕輕的吹過,我閉上眼,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床,照照鏡子,整個臉紅撲撲的,粉粉嫩嫩的。那眼睛,亮亮的水水的。經過三年規律的鍛鍊和堅持不懈的國標舞,整個人已經變得修長。一眼望去,還有一股說不出的味道。果然,跳舞可以讓女人從內而外的散發一種荷爾蒙,恩~風騷的勾引異性的荷爾蒙。
再加上我的長髮,經過三年類似大s變態型的打理方法,已經到腰部了,黑黑亮亮,非常有仙女妹妹的味道。
我撇撇嘴巴,以前追求了很久的味道這回是找回來了。只是怎麼看,怎麼不滿意。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恩。今天考完試就去剪頭髮。
跟老孃打了個招呼,揹著書包就出門了。
剛走出門,從車庫裡推出腳踏車,就看到牆邊上靠著個人。他看到我,笑了笑,眼神亮亮的,笑容清爽得我都能嚼到裡面的薄荷味兒了。
“走吧,一起走。”說完,他跨上腳踏車,回頭看我。
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被一陣溫暖罩過。笑起來,“恩~走吧。”
迎著早晨的太陽,我們向學校的方向騎過去。空氣中,有股淡淡的薄荷味,清清涼涼的,彷彿還帶著點甜。
整個人一下子也跟著清爽起來。
深吸一口氣,自己跟自己說,蘇燦,加油。以後的日子還很長很長。
向強悍女前進
中考結束的那個下午,我就直接拎著包殺進理髮店了。
一坐下來,一個頭發爆炸的小鬍子笑眯眯的走過來:“小妹妹,剪頭髮啊。”
我翻翻眼睛,“不剪頭髮難道刮鬍子?”說完很是氣勢的用手指在脖子上一橫,陰嗖嗖的說:“照這樣剪。”這神態,這姿勢,不用說我也知道像極了電影裡那些魔頭,“殺!”
估計小鬍子是被我嚇到了,半天沒說話,拿起剪刀就幫我剪。
過了10分鐘,迅速的剪好,我照照鏡子,“你剪了嗎?”
“剪了啊~。”
我白了他一眼,“我要你剪短,剪成波波頭那麼短,不是幫我修分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