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迴圈,高考結束的時候我不小心瞄了一眼~俺也是個百萬富婆了。只是拿著存摺的時候,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還有四年左右,王說就會發生車禍。每天翻看日曆的時候,腦子裡面會自動換算成某種奇妙的生物鐘,鐘上寫了一行字“離王說的死期還有xxx天xxx時”。這種壓力下,高考的倒計時,高考的壓力都彷彿變的不算啥了。
“你聽到我說什麼了?”旁邊的人明顯開始不高興了。
“我在想你什麼時候掛了。”我看著他的側臉,下意識的說。說完王說臉就黑了。
“……額~我在想,等你七老八十的時候,是你先掛還是我先掛。”我嘿嘿的傻笑著。
他無奈的揉揉眉頭,“蘇燦,我們在算分。麻煩你認真一點,別老想這些有的沒有的,行不?”
看著他筆下滿滿的分值,我就開始頭昏了。考都考完了,你還讓我再做一遍試卷估算成績,不如直接給我把刀捅了我算了。
直接甩了筆,“要算你自己算,我不算了。反正都是等成績出來了才填志願,急毛啊。”探過頭去,“我說~聖上,您要不要擺駕去新街口轉轉?”很諂媚的幫他錘著肩膀。
王說指指左邊肩膀,“我這邊比較酸。”
怨念……“你真把自己當皇帝把我當你妃子使喚了?”我直接走他跟前叉著腰怒視他。
他抬頭看看我,很是無辜的問:“有麼?我以為你是我太監。”我怒……直接撲上去要蹂躪他的臉,叫你得意叫你囂張!
結果,他一閃我就撲騰到他懷裡,他直接環住我的小腰,俯下身來……於是,又一次的我從侵略變成了反侵略……
………我是蘇燦流淚的分割線
成績出來了,沒有一點懸念的我跟王說考的都很好。佔據了學校的第一名和第二名,只有一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小草紙這次高出我2分,爬我頭上去了。
我只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果然是老了~老了啊,還是把江山讓給年輕人去奮鬥吧。(桃子:不是你威脅我給你寫成考分達人你老早就該撲倒在沙灘上了,一大把年紀了還跟孩子計較。鄙視!)
看著大堆的高校名單,最終的決定是報了北京的a大。且不說它那人文氣息有多濃,單說它離南京隔了十萬八千里,我就覺得很是滿意。離南京越遠,就越可能讓王說逃離那場車禍,更是堅定了我報考這學校。
至於專業,基於我的懶人原則,選擇了對別人來說還要從頭開始,對我來說早就駕輕就熟的日語。嘿嘿嘿~重生這種東西,簡直就是米蟲的溫床。
我一邊得意的笑著一邊填好了志願表。填好之後直接往王說面前一拍,“你的,照著抄好了。給我抄的工工整整,一字不差就好了!”
王說看著我,笑得很是高深莫測,“你就這麼肯定我會報給你同一個學校同一個專業?”
切~對付這種悶騷型的男人,只有一招:□。我湊到他耳邊,帶著點氣流音的悄聲說:“那裡離南京遠,聽說附近還有很多可以出租的房子。到時候,我就搬出去住了,一個人住一個房子,深夜寂寞心癢難耐的時候,怎麼辦呢?”說完,離開他眯著眼看他的耳根一點點蔓延上來的粉紅色。
看~小魚就是這麼上鉤的。
他直接抓了筆,把我的志願抄了一遍,只是在專業那一欄填了“中醫”。
“你啥時候有了懸壺濟世的想法?我咋不知道?”我看著他把志願表交掉,走過去問。
他轉過臉去,“什麼懸壺濟世?說的這麼偉大。”
我恍然大悟,很是欣喜的看著他,“那你是專門為了我學的?”靠近他,很是扭捏的來了句,“哎唷~我知道我每個月肚子疼的很難受,你也不用為了調養我專門去選這個專業吧?”
王說轉過臉來,靠近我,嘴角很不自然的抽動了一下,“蘇燦,你想太多了。”說完,拉著我的手就要走。
哼~這孩子,老是喜歡悶著騷。不過~看著他的臉一點點紅起來的樣子,心裡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爽飛的了。(桃子:女兒~你傻了吧?這明明是四個字。蘇燦:你管我!我樂意)
被a大錄取以後,直接收拾了東西準備去學校報道了。
提到報道,有一件事情讓我很興奮。別人去報道可以坐汽車,坐火車。只要一會就到了,我跟王說報道要坐火車坐上一天一夜。
王說看著我手上的軟臥票,“其實,我覺得我們可以坐飛機過去的。”他的眉頭皺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