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嫵媚。那個神情,像極了剛吸完人精魄的妖怪,總之,那就是四個字:我吃飽了。
我鬱悶了,憂傷了。直接拉住被子蓋住臉。整個人悶在被子裡。
“怎麼了?這樣不憋的麼?快伸出來。”他過來拉被子。
我悶悶的躲在被子裡面兩手抓緊了被子,“不出來,打死都不出來!”哼,看你怎麼辦。
被子被輕輕的拉了兩下,沒了動靜。我吁了口氣,鬆了點勁。結果下一秒,被子呼啦一下被狠狠拉開。
我看著自己被暴露在大太陽光的照射下,一下子懵了。俺的身子啊~上面那是斑斑狼藉啊,都是青的紫的紅的,整個一個調色盤一樣。這叫我怎麼去上課?
還沒來得及抱頭痛苦,就被拉住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王說皺著眉頭,一臉的不高興:“你是沒腦袋是不?自己想把自己憋死?”
我只感覺到他溫暖又滑溜的面板,還有下身某個部位的□。於是,“哇……”我直接哭了。聲音那叫一個淒厲,那叫一個悽慘,那叫一個慘絕人寰。
這一哭也把王說哭懵了,“你不是接下來要說,你要對我負責之類的那種腦殘話吧?”
這一說,我哭的更大聲了,就差沒把房頂給哭塌了。
他摟緊我,輕輕吻住我的眼睛,“怎麼了?燦燦?你告訴我。”
我睜開眼,一邊哭一邊抽筋,“你是半獸人,離我遠一點。”說完,還有意無意的看看他的某個部位。
他的臉紅了紅,“這是自然現象,就跟太陽每天早晨從東邊升起一樣,是控制不了的。”
……他也說的出口,居然把自己身體的反應跟太陽東昇比較。
我不理他,繼續使了勁的哭。你丫昨晚折騰我成這樣,還不帶我哭一下的麼?
王說無奈的嘆口氣,湊到我耳邊,“你要什麼我都答應好不?”
我不哭了,眼睛一亮笑起來,伸出手去,“親愛的,我要你揹我去刷牙。”剛說完,王說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你是不是跟我媽商量好了?”
我搖搖頭,開始耍狠,“你背不背?你背不背?”
他的眼睛閉起來,過了一會再緩緩睜開,眼睛裡是清清亮亮的笑意。“好吧,上來。”
我笑起來,一下子跳到他的身上去。
我是邪惡的回憶分割線………
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我接到抽風大娘的電話。抽風大娘一聲長笑:“想控制我兒子還不容易?王家的兒子都有一個特點!”
“啥?”
大娘很是陰冷的聲音傳過來“找一個四下無人的角落,記得,一定不能是床。直接被他吃了,從那以後你讓他揹你刷牙他就揹你刷牙,你讓他幫你按摩他就幫你按摩。”
我震撼了,敢情是要肉償的。“為啥不能是床?”
那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半天沒點動靜。
“大娘~你在不?”我急了,這是在幹嘛啊?
“你等等啊,我鼻子癢,在摳鼻屎呢。”那邊是她無比猥瑣的陶醉語調。我無語,大娘,我的段數是永遠達不上你了。
“好了~舒服。”她的聲音傳過來,“他爹就是這種的,第一次一定要終身難忘,一定要纏綿悱惻,一定要讓他有偷情的快感。”
我哆嗦了一下,偷情?“為什麼要偷情的快感。你肯定?”
她不屑的說,“王說那小子最像他爹,喜歡悶騷。悶騷的人愛好比較特殊,更何況~他是我跟他爹在偷情的時候懷上的,懷的時候也喜歡偷著來。胎教決定個性,懂不?”
一瞬間,我又被滾滾的天雷打下來,原來,王說你的誕生是這麼的不河蟹,這麼的……特別。
“好了,不跟你說了,他爹在找我了,我得趕緊躲起來。你自己看著辦吧。”那頭傳來大娘鬼鬼祟祟的聲音,迅速結束通話了。
囧住,老兩口真童趣,真情趣,真情調。大晚上的還玩捉迷藏。
我看著電話愣愣的出神,嘴巴輕輕一勾,笑了起來。
於是,就有了這一晚上的波瀾壯闊的肉肉,收拾好身上,看著凌亂的房間。我站起身,“你的~收拾屋子,在家等我回來聽到沒?”這氣勢,真女王,我忍不住的自我陶醉了。
王說笑著,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神,“好。”這一聲,輕輕的,柔柔的,帶著說不出的順從。
我得意的笑了,捏著他的下巴,讓他抬起臉,“乖~聽話。晚上等我回來。”
他抬起眼,裡面是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