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嘛去嘛~去了,我就帶你去找王說好不好?”他睜著那雙小桃花眼,眨巴眨巴的放出電流。
聽見王說,我一個精神,“好,馬上就去吧。”說著就要站起來。
他一把按回我,“等等,等人來齊了,我們還要拜堂。拜完堂才能走。”
……拜堂……還有拜堂,萬惡的老爺子,惡俗的婚禮,我恨你。
好不容易忙完拜堂,在人流的簇擁下挺著殭屍一樣的體型被眾人送進洞房。我躺在床上,看著蘇錦年,“喂~你要不要幫我下了這些頭飾?”
他蹲在床邊上,託著腮看著我,整張臉因為喝了酒變的紅撲撲的,“燦燦,你說,你要是真做我媳婦好不好?”說著,手指滑過我的臉頰。
我往裡面縮了縮,“你丫喝醉啦?說毛胡話啊?快幫我下了這山羊頭,我動不了了。”
他笑眯眯的看著我,“我沒說胡話嘛,我告訴你哦,其實說說就在我身體裡哦。只是他現在還沒有醒呢。等我走了,他就醒了。”說著,還憨態可掬的掀起他的衣服,拍拍他的胸。
我愣住了,他說什麼……?王說在他身體裡……?
他緩緩的拉過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燦燦,你感覺到了麼?只是我的心臟,是我蘇錦年的。蘇錦年也喜歡蘇燦的,這裡也住了一個小人,她的名字叫燦燦。”
我腦袋有點混亂,“蘇錦年,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他傻笑了一下,“你不信噢?那當然了……那時候,在夢裡,你一直以為……是王說在跟你……談戀愛,是王說在親……親……你。但是,你不知道……王說用的身體是我……是我……蘇錦年的……”說著,一下吻上我的唇,由淺入深。那是一股熟悉的溫度,熟悉的味道,帶著淺淺的薄荷的味道,是王說的味道。
我震驚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一滴溫熱的液體滑過我的臉頰,“我是蘇錦年,燦燦,記得,我是蘇錦年。”他哽咽著,手緩緩托住我的頭。“以後,我可以把你還給他。包括這個身體,我都可以給他。只是,你要記得,這會這個是我噢,我是錦年……”說著,聲音竟然變得像一個小孩子一般有點耍賴撒嬌的味道。
腦袋開始有點糊糊的,“蘇錦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