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還有喊我背單詞,真正的好轉是大一那年,我開始加入驢友俱樂部,認識了一幫變態朋友,其中有一個變態剛好跟我興趣相投,愛好看gv,唯一的障礙就是,她是個美國人。為了我們的腐女大業,她非常悲壯的挑起了我英語的擔子,從此以後,我猥瑣而認真的學習英語和日語,日語是我們的共同目標,因為日本的gv事業非常壯大,英語是為了我們架起這座友誼橋樑,更暢快的yy美男事業。於是,我成了不懂得語法,只懂得看電影不看字幕和老外聊天說外語跟說普通話一樣的人才。
那時候,我琢磨著如果編輯幹不了,我還是可以去做字幕組,一邊翻譯av;gv,一邊流鼻血,我相信也是一種銷魂入骨的折磨。
說到正題。
或許是我的態度不夠友善,袁音同學縮了縮腦袋,然後異常自覺的把東西放到後面一排轉移陣地。我有這麼可怕嗎?我有這麼不正常嗎?我更加怨念,低氣壓中。
於是,班上人差不多都到齊了,我還是那個沒有同桌的異類。
老師清了清嗓子,“我開始點名了啊~點到的人喊聲到。”
“王說(shuo),王說(shuo)。”點到王說的時候,老師連喊了兩聲沒有人答應,我很鬱悶且非常不耐煩的說“老師,那個字念yue;第四聲。”我記得的,那時候也是在報道這天,老師喊了半天沒人反應,他非常不滿意的站在門口一邊進門一邊糾正,那個字念yue。想到這裡,我幾乎是下意識的說了出來,也許是煩躁我居然喊出來了。
老班的眼光向這裡射過來,明顯帶著不滿,“這明明就是說話的說。”“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那個字念yue。”我下意識的說出口,是的,從第一次讀到這句的時候我就把這個yue和他的名字聯絡在一起了,這句話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一直縈繞在心上,淡淡的不曾消散,只是後來,我才明白,有一個詞叫兩情相悅,單方面的愛戀只會是一口慢性毒藥,傷害的只是自己。
老師楞住了,還想說些什麼。“那個字,確實念yue,老師。”清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一個瘦瘦高高的身影站在那裡,不對,他那時候還不是多高,只是很修長,我一抬頭,他站在那裡,不說話一抹笑容淡淡的綻放在唇邊,若有若無,他淡淡一眼掃過來,我的心突然一緊。蘇燦,你現在是21歲,不是12歲,你怎麼能被個小孩迷倒?這種妖孽小的時候肯定是被老孃收拾,長大了被男人撲倒才能維持世界和平生態平衡,跟你沒關係,沒關係。說完,我再抬頭,已經平靜很多。
“對不起,我遲到了。”說完,徑直走進來,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亦如記憶裡的他,我記得,當年的他總是這樣,漫不經心,除了在另外一個女孩面前,想到這裡,心裡又是一緊,怎麼又想起這些了,老天既然又給你這個機會,你說什麼都得繞著他。
再反應過來,旁邊的人已經坐下來。我很緊張的看著他,“你想幹嘛?”
他看看我,“坐下來啊。有問題?”然後收拾書包裡的東西。
我吸了口氣,“王同學,請你離我遠點。”
……
教室又一片安靜,他的手停住了。其他人也開始望著這裡。
過了一會,他轉過臉來,微微一笑,“不好。”
一瞬間,我沒反應過來,他剛才笑了,那個笑容清清淡淡的,可是有著說不出的味道,我居然被一個小正太的笑容迷倒,怎麼可能?怎麼可以?雖然他是我喜歡的王說小朋友,可是我好歹又21歲,21歲~一瞬間我內心開始崩塌抓狂,不過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單純的娃娃,表面看去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沒辦法,上了大學以後我的人生格言就是:“就是屎拉到褲子上了也必須表現的雲淡風輕。”所以,我無比淡定的拎起書包,離開座位,尋找其他的位置。
班主任:“蘇燦同學,請你回到你的位子上去。”
我一邊走一邊說:“馬上,正在找。”說完這句話,老班的嘴巴明顯抽搐了一下,“我讓你回到王說身邊去!”
這句話一說完,班上一片鬨笑,身邊一個男孩跟我擠眼睛,“快!回到王說身邊去!”
黑線……
我走了一圈,沒有座位,走回他的旁邊,這孩子支著手看著我,那眼神帶著些許戲謔,“你還是回到我身邊來吧。”
我沉默,悲催而鬱悶的坐下。或許是太過傷感,我的身體很自然的做出一個反應:流出兩串無比順滑的鼻涕。
這時候我想起了“盈盈一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