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要是不解氣,我替你打他!”
說著,就當真怒氣衝衝地捶了肖文幾下。
許薇姝嘆氣,她是婆婆,這麼一表態,麗娘要是不服軟,有理也變沒理,不得不說,肖家這一家子都是聰明人,連肖文也一樣。
恐怕肖文只是沒想到,國公府區區一庶女,在家時,傳出來的名聲也屬於懦弱可欺的一類,出嫁之後,竟然也心氣極高,居然沒有隱忍的好品德。
麗娘並不發火,只是平平淡淡地道:“媳婦身體壞了,過一陣子便去莊子上修養,夫君身邊少個知冷知熱的,我看錶妹就挺好,但阿文還是白身,就只好委屈表妹籤個身契,好進咱肖家的門。”
那位表小姐臉上頓時脹紅。
肖文也沉了臉。
許愛麗只當沒看見,扭頭對許薇姝道:“姝娘,你的算學向來最好,趁著你有空,不如幫我盤點下嫁妝,庫房也要收拾收拾,你不是一早就說,想要盤幾個鋪子,正好我這兒現銀也用不著,不如就拿去吧,算我入股,沾沾我們姝孃的光。”
肖母的臉色變了變。
他們肖家最近生意不好,江南那邊出的事兒,連京城的商戶也被波及。
毛家那些大商家還算平安,但很多小商戶,賬面上虧損的厲害。
肖家也偷偷摸摸跟著做了點兒小生意,一樣被牽連進去,沒討到好兒。
那會他們把許愛麗的嫁妝全當自己的,挪用了很大一筆,連賬都沒怎麼抹平,如今許愛麗要盤賬,先不說挪用兒媳婦嫁妝的事兒曝光,對他們聲望會有多大影響,只以後恐怕再難隨便用她的嫁妝,就夠肖家為難的。
肖文忍著氣,臉上露出一點兒溫柔關懷的神色,上前伸手去扶許愛麗的手,小聲道:“麗娘,你要是心裡不舒坦,咱們兩口子關上門,你想怎樣都行,何必為了外人壞了夫妻情分。”
許愛麗輕輕抽回自己的手,笑道:“夫君言重了,我哪有不舒服,行了,夫君快和表妹商量商量,什麼時候給她個名分,這麼不清不楚的,對錶妹也不好,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