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容貌精緻漂亮,儀態端正,姿勢優美的小帥哥,在一群中年男人中間,總是最顯眼的。
她也不能免俗,就多看了兩眼。
和靖州這些人碰碰頭,說幾句話,許薇姝也沒太當回事兒,無論在哪兒,那些貴族都是一個樣子。
如果在京城,她說不得還要在應酬上動動腦筋,但在靖州,大體只有這些人想辦法討她的歡心,她只要不失禮就是。
一場小宴,在場的客人本來都很矜持。
但一熱鬧,就喝多了,到結束的時候,場面便有些亂,喝倒了好幾個,只能被抬著走,鬧哄哄亂作一團。
許薇姝也沒提前離席,正送客,後面忽然亂起來,躥出來幾個侍衛護在她身邊,急聲道:“有人闖入書房,被巡視的侍衛看見,正在追捕。”
幾句話的工夫,許薇姝抬頭就看見一個瘦瘦小小的黑衣人連跳帶竄,飛奔而至,一轉眼就要衝入客人群中,瞬間人仰馬翻。
許薇姝抬手就把酒杯扔出去,結果剛一扔,就看見盧玉衡拎了把椅子甩了過去……
哐噹一聲。
椅子正好砸那黑衣人的腦袋上。
頓時給對方開了瓢。
許薇姝:“……”
盧玉衡離對方有七八張桌子的距離,那椅子份量不輕,這下要是砸別人腦袋上,也得開瓢。
許薇姝走過去,皺了皺眉:“四處都亮著燈,你非穿黑衣服,換身宮裝還更好些。”(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八章 厲色
那個黑衣人愕然抬頭看著她。頭上鮮血橫流,額頭上也破了一大塊兒,掙扎半天,愣是站不起身。
許薇姝揮揮手,先不扯開這人的面罩,雖然就是戴上個面罩,那幫宮人也認得出她是葉長史帶來的女人,但在座的客人不熟悉認不出,萬一在當下暴露這位的身份,葉長史也可能被連累,他好歹是王爺手頭得用的人才,王爺不在,總要顧忌一二。
侍衛們很會來事兒,衝到眼前,堵住黑衣人的嘴,三兩下捆成一團拎著走了。
許薇姝先向客人們道歉。
有好些被波及到,衣服上不免沾染了湯湯水水的,也都被請去換衣服洗漱。
那位盧玉衡盧公子很害羞地低著頭,臉上帶著靦腆的微笑,特別純良,連那些本來看著他發呆的侍衛,也覺得剛才這小少年是被嚇到了,大爆發才扔椅子,平時還是軟綿綿的好少年。
必須要說,他那張臉很會長,屬於一看就像是好人的那一種。
許薇姝失笑,有這麼張臉可是好事,就算將來殺人越貨,無惡不作,事發了稍微狡辯一下,沒準兒別人還會相信他是無辜的。
吩咐宮人把‘好人’也領去收拾下,衣服上沾了點兒湯菜,洗乾淨才好出門。
像他這種世家子,讓他一身髒汙出去,那簡直是要人命。
許薇姝扭頭就去見被抓住的這個,她既然往書房竄。必然是想打探訊息。
在靖州,這時候肆無忌憚闖王府的書房,最先被懷疑的肯定是飛雲賊。
方容還沒來。也沒什麼動作,就是想有別的仇家,這會兒也不至於就開始行動。
王府這種地方,建設的時候,自然少不了牢房暗室。
尋常大戶人家都少不了這些。
許薇姝過去,幾個侍衛正對著‘嚶嚶嚶’個不停的女犯人抓狂。
這人別管問什麼,就一個勁兒地哭。只哭著喊著要見葉遷,其它的半句話都不肯說。
那些侍衛也不是什麼審訊專家,他們看家護院。保護主人還行,審訊這種事兒,估計還比不上宮人精通。
“我要見葉遷!”
許薇姝剛一進去,就聽見那個秀玉姑娘柔柔弱弱地喊了一句。
聽見的人肯定以為葉遷和她是同謀。甚至可能是葉長史派她過去。就算王妃不信這個,心中起疑也指不定。
許薇姝一看她的眼睛,就知道這人唯恐天下不亂,她或許很清楚就算王府懷疑了葉遷此人,對她也沒有好處,可她偏偏就是要把水攪渾。
“葉遷被王爺召去,最近回不來。”
許薇姝輕聲道,並不惱怒。只是平平淡淡地開口。
拿了把椅子,在秀玉面前坐下。“你是飛雲賊?”
“賊?什麼叫賊?”也許是面對女人,她知道自己撒潑耍賴根本沒用,也或許是看出眼前這個王妃不好惹,秀玉到停下她那怪異的表演,上上下下打量了許薇姝半晌,冷笑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