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以我對自己的瞭解,若不是已經上心對她有情感,就算拿刀逼我也不可能和她行/房。既然如此,為何我連她一絲絲的記憶也無?”
這她可回答不出。
他轉過頭來,笑問:“你光問我,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可曾娶親?有無小孩?”
她猥瑣一笑:“嘿嘿……我這個家無恆產,湖海飄零的人怎可能娶親?若是你肯把閨女嫁給我嗎?”
“此言差矣,你的身手不俗,為人重義又有機智,要是我有閨女,當然願意。”他策馬靠近碰觸到她的腿,嚇她一跳,“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倒想和你結交,以兄弟相稱。”
她驚訝的轉頭看他;這人居然想和自己稱兄道弟?
哎!有他這句話就夠了。不枉她千里迢迢來看他;至少他願意把她當兄弟看待。可他若知道自己是惜桐時,還會願意嗎?
“大人太過謙虛了,小人一介草民,高攀不上。”她在驢背上作揖。
他眉頭微皺,那大小眼又出現了:“看來小弟還上不了兄臺的眼?”
“好說,好說!我可能很快就要回鄉,你我相隔千里,來往不便,這還是算了吧!”她拒絕,免得將來夜長夢多。
“好!有酒當歌,我們把握現下吧!”他居然豪爽的笑起來。
正說著,他們已經來到視野開闊的山道旁。
此時太陽已經消失,風聲急促,天際黑雲裡雷聲隱隱,眼看就要下場大雨。惜桐從驢背的簍子裡,抽出一把油傘遞給他。
“為何給我?你身上有傷口,當然是你自用。”他推了回來,同時說道:“傷口未愈,真不明白你為何急著走?”
“還不是為了生意?貨已賣得差不多,補貨是我這種小本生意最重要的事了。”其實是因為想暫離他一下,冷靜心思,同時迴避別人的耳目,沒想到他竟跟來;這下再回山的話,就會被人逮著;想來她萬萬不能再回去。
秦崢沒回答,卻在山道上停下來,靜靜地望向天空。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