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跟我來!”
她心裡樂開了花,終於有這廝不會的了!
怎麼也想不到,一個連飛機都會開的極品高富帥,居然不會用地鐵的自動售票機?說出去,只怕沒人會相信吧?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打死我也不信!可是,偏偏這種事是真的!
權慕天啊權慕天,想不到你也有玩不轉的時候!
陸雪漫操作了一遍,某男依葫蘆畫瓢的照做了一遍,拿著兩張地鐵票,兩人走下樓梯,並肩在站臺等車。
“西西和小軒做過地鐵嗎?”
“當然沒有。”
他的心瞬間平衡了。反正孩子們也沒機會坐,以後還不是像我一樣。
秒懂了他的意思,某女故意澆了一盆冷水,“我打算抽空訓練一下他們的生存技能,免得像某些人那樣,連公交車和地鐵的門都不知道往哪兒開!”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存心惹我不痛快是不是?
“你不奚落我會死嗎?”
“看著我的口型,真的會shi哦!”
“……”
權慕天正準備說點兒什麼,滴滴的嗡鳴響起,地鐵緩緩駛入站臺。門扇向兩側閃開,他們隨著人流擠了進去。
陸雪漫拉著他在在車廂中穿梭,終於找到了一個空位。
“坐吧。”
“我還是不坐了。”
從昨天連續折騰到現在,他都覺出了累,更別說一個女人了。
“不是說要半個小時才能到嗎?你站著多累。”
撇了撇嘴,陸雪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你又不知道該在哪一站下車,我要是睡著了,咱們還要從總站坐回來。還是算了,我站著好了。”
“你覺得我像個擺設嗎?”
“有點兒像,可又不是很像……不會買票的時候特別像。”
她類似抱怨的玩笑讓權慕天哭笑不得。
“這件事你打算記一輩子嗎?”
“你從來沒這麼二過,我當然要時常拿出來複習一下,不然多虧啊!”話沒說完,她也忍不住笑了。
“你睡你的。到了地方,我叫你。”
把小女人摁進座位,他拍著胸脯打起了包票。
陸雪漫有些乏了,接連打了幾個哈欠,“我就把這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交給你了!記住在哪一站下車,你閨女還等著吃呢!”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調整了一下坐姿,她靠著車廂閉上了眼睛。很快就迷迷糊糊沉入了睡夢,由於車廂左右搖擺,她的腦袋也不住的晃動。
看著她彆扭的睡姿,權慕天禁不住蹙起了眉頭,伸出另一隻手攬著她的肩頭,讓她靠著自己。
地鐵每到一站停車,而她總會不受控制的撞進男人懷裡。漸漸的,她的雙臂不知不覺環住了前方的固定物體,似乎在尋求一個依靠。
垂眸望見她乖順的窩在懷裡,權慕天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大,幽深的眼眸染了微不可見的溫柔。她靜靜的靠在哪兒彷彿乖巧、貪睡的貓兒,周身散發著宜人的甜香,美得讓人貪戀。
輕輕撫著女人的頭髮,他心底忽然湧起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地鐵一直這麼開下去,該有多好。
等陸雪漫一覺醒來,吃驚的發現她不在地鐵車廂,而在蔣公館自己的房間。
權慕天呢?
蔣公館距離地鐵站有20分鐘的車程,他半毛錢都不稱,是怎麼把自己弄回來的?總不會是揹回來的吧?
掀開被子,她低頭一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給我換的衣服?該不會又是他吧?這廝敢不敢再過分一點兒?
理了理頭髮,她登上拖鞋準備去找權慕天算賬,沒等她站起身,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開啟。她本能的以為是那隻腹黑狼,抓起抱枕狠狠扔了過去。
等她看清來人是誰,東西已經飛出去,不偏不倚落在蔣斯喻腳邊。
額滴神啊,砸錯物件了!
雙手捂住臉,她恨不能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女兒弓著身子趴在床上,像極了遇到危險把腦袋埋進沙堆的鴕鳥,蔣斯喻輕輕放下托盤,揉了揉她的頭髮。
慢吞吞的抬起頭,陸雪漫嘟著嘴說道,“媽,我以為是他,不是衝你。”
“我知道。”戳了戳女兒光潔的額頭,她撲哧笑出了聲,“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那個……我是怎麼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