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下黑手。
就連對待權振霆,他也給予了最大的程度的寬恕。
當類似的情況發生在司徒信身上,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樣了。
起初,她同情男閨蜜,也很想成全他。可時至今日,她甚至不敢想,當司徒博落敗的那一天,等待他的會是怎樣的懲罰和羞辱?
面對自己的父親,他真的下的了手嗎?
如果會,他還是以前那個溫暖寬厚的司徒信嗎?
“別胡思亂想,好好休息。”撫著她的脊背,權慕天輕聲安撫,看似把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卻一字不落的記在了心裡。
她的話是捕風捉影也好,有真憑實據也罷。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更瞭解司徒信。
從沈韻發來的那段影片不難看出,他對司徒博的恨意絕非因為生母的死那麼簡單。他決意與父親站到對立面,一定有更深層的原因。
大家合作歸合作,卻不能平白無故的被他利用。
某男沒有當炮灰的經歷,也不想在有生之年親身體驗一把炮灰的感覺。
所以,在三方正式合作之前,司徒信必須拿出像樣的投名狀。
當天深夜,左言託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公司給她安排的高階公寓。皎潔的月色映的地面一片慘白,一道瀟灑的人影刺痛了她的眼眸。
“什麼人!?”
她本能的摸向後腰,卻只摸到了微涼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