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舉動將她徹底激怒,“你這個瘋子,變態……把你的髒手拿開……別用碰過其他女人的手碰我,拿開!”
“你嫌我?”低沉的嗓音不帶半分溫度,冰冷的質問顯示出他憤怒的情緒。
難道我不能鄙視、嫌棄你嗎?
氣的胸口起伏,她的聲音由於生氣而變得尖銳,“對!我嫌你,嫌你髒,嫌你噁心!”
“你敢再說一遍試試看?”
“我嫌你髒!”惡狠狠的盯著他,陸雪漫一字一頓說的清晰無比。
“這是你自找的!”
“你魂淡!權慕天,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出去!”
她瘋了似的掙動、撕咬,卻無論如何都擰不過男人的力氣,始終被他牢牢禁錮在懷裡。
小女人對司徒信心理上的依賴,還有那張給嚴氏集團的授權書帶起滔天怒氣,淹沒了權慕天僅存的理智。
他不能容忍陸雪漫揹著他與司徒信和解、交往。
只要一想到六年來,那個男人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嫉妒和醋意就逼得他發了狂,恨不能把他扔進博登湖餵魚。
即使司徒信跟夜佩慈發生了那種關係,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為男閨蜜著想。
物件換做他,陸雪漫用的卻是另外一種標準。
她明明知道他跟嚴菁菁沒有到那一步,居然嫌他髒!為什麼她對司徒信那麼寬容,對自己卻苛刻的讓人生恨?
這是不是意味著在她心裡,那個人才是她真正在乎、中意的?
亂七八糟的念頭不斷湧出來,讓他近乎失控,完全控制不住力道,一遍遍的予取予求。
轉天清早,刺眼的陽光洋洋灑灑射進來,將權慕天從睡夢中拉回現實,臂膀習慣性的探出去,卻只摸到空牢牢的被褥。
猛地睜開眼睛,他翻身下床,迅速在臥室裡掃了一圈兒,卻沒有發現陸雪漫的影子。
她去哪兒了?
小女人睡過的地方殘存著溫度,顯然她離開沒多久。
急忙拿起座機,他撥通門衛的電話,“少奶奶什麼時候走的?”
“大約一個小時以前。”
掃了一眼時鐘,現在是上午九點。
也就是說,她八點之前就走了。起得這麼早,她是故意躲著我,還是有事要辦。
“她一個人開車走的?”
“是的。”
放下聽筒,他越想越覺得可疑,從衣服堆裡翻出手機打過去,聽到的卻是令人煩躁的忙音,“你撥打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無法接通是什麼情況?
手機沒電了,還是又把我的號碼拉黑了?
陸雪漫,你這個女人走之前交代一聲會死嗎?
黑著一張臉走進浴室,他以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經過客廳的時候發現菸灰缸下面壓著一份東西,上面還粘著一張便籤紙。
黃色的便籤只有一行字,“我已經在協議上簽字了。到此為止吧,我不要再見面了!”
看到最後一頁的雋秀的簽名,他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碎了。
那種感覺像是被人把心從腔子裡掏出來,狠狠扔在地上,不斷的被踩踏蹂躪,碾的血肉模糊。
陸雪漫,你總是這麼狠!
想甩掉我,除非我死了,否則我絕不會放你走!
動動手指撥通林聰的手機,他沉悶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殺意,“全力壓低司徒集團和盛昌集團的股票,收盤之前必須讓這兩隻股票跌停!”
盛昌集團!?
我沒有聽錯吧?
儘管知道少爺的心情很糟糕,可他還是忍不住想問個清楚。
“少爺,盛昌集團是少***公司,咱們為什麼要壓低自己人的股票?”
“讓你做你就做,再敢多說一句,馬上給我滾蛋!”
“是!”
“給我準備一隻新手機……”
壓低股價跟手機有半毛錢關係嗎?
少爺現在用的手機是定製機的最新產品,好端端的,幹嘛跟手機過不去?
話說,他不是跟少奶奶和好了嗎?為什麼要針對盛昌集團呢?
掛上電話,權慕天一遍遍的撥打陸雪漫的號碼,卻無一例外統統無法接通。接下來的一小時,他打遍了所有她認識的人,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就連左言也對她的去向三緘其口,無論他如何逼問,對方的回答只有三個字‘不知道’。
陸雪漫,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