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來說吧,沒事畫張小畫、奏點小曲、跳個小舞、敲點小雕塑、寫首小詩、寫行小字,實在混的不行的就寫本小說,總能糊個口,與他人無礙,但這個病如果在政治人物,哦,也不能就說是政治人物,應該說是各個行業的中上層主事的人得了的話就很危險,得了這種病的症狀一般體現為是,以自我為中心,自說自話,沒有同理心,永遠以自己的角度、視野、利益為主而罔顧他人,這也就是馮沛為什麼會犯我剛才所說的那兩件白痴、低階的錯誤,因為他要麼以為別人就和他想的一樣,要麼他認為他對別人幹什麼都是應該的,這從他對黑幫的態度也可以看出來,他過於陶醉於權術上的應用,而忘記了黑幫就算從最壞的角度上來說,是一群渣滓,但這群渣滓也是人,也是有喜怒哀樂,也是有感情的,你這麼地用你那並不高明的權術去玩人,遲早是要吃苦頭的!”
說到這,善伯對李釘等人一笑道:“說了這麼多你們可能還不清楚我到底要說的事什麼吧?”
李釘等人點頭稱是。
善伯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