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告辭。
林鵬飛兄弟打聽著那邊吳夫人等已先回去,便也一同離開。
林樂容此時已到房中歇息,聽蓮心來回說沈羿風走了,並沒有什麼話留給她,眼中閃過一絲小失望,很快掩去。
“小姐,奴婢瞧見大公子那邊正往書房抬一架羊脂玉的棋盤,好生漂亮。若是將那棋盤割開,能做很多首飾吧!”蓮心見藕心和林樂容正瞧著大家送來的賀禮,也上來跟著瞧。
“你個小蹄子!”藕心忍不住笑罵。“平日也見過些東西,竟然能想出這麼個主意來!”
“藕心姐姐你不知道,那棋盤很大,難得看到這麼大一塊的羊脂玉。且我瞧著是四個人在小心地抬著,想必定然很重。”蓮心一行說,還一行比劃著。
“那塊棋盤倒是難得的!”林樂容接道。“平日罕見那麼大那麼完整的玉。”
“瞧,我說的沒錯吧!”蓮心對藕心得意地一笑。
林樂容反倒陷入了沉思。
南宮宇竟然送這麼貴重的一件東西給她,倒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貴重還在其次,聽二哥說,南宮宇對這棋盤也是視若珍寶,最難的是忍痛割愛。
自然,他並不是送給“她”的,而是送給“徐七公子”的,對一個男子出手如此大方,又或者說,對二哥的表弟都出手這麼大方,這個南宮宇,還真是讓人不知怎麼說才好!
“小姐,奴婢先將這些收了,小姐也早歇著吧!”藕心見蓮心掩口打著哈欠,又見林樂容深思有些恍惚,以為林樂容倦了,忙說道。
“恩,先收起來吧!”林樂容應道,卻不自覺地,將胸前的墜子拿在手裡,悄然一笑。
次日,沈羿風來接林樂容時,林樂容已歇過午覺,正想著沈羿風若再不來,她就派人去知會他一聲。
“想著讓你在家裡多呆會子,便沒有早來接你。反正茶樓那邊若有事,立春自會來回你的!”沈羿風慢悠悠地說。
林樂容也不答言,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