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是淺淺地露出她的梨渦,對南宮寁一笑。“王爺,請!”
南宮寁對著沈羿風冷然一笑,抬手撫琴。
琴聲先是和平中正,聽不出什麼,雲清卻美眸一閃,箏聲緊隨其後。琴聲低沉,箏聲悠揚,倒好像是兩個人在一問一答,又好像兩個情竇初開的男女,在猜測著彼此的心思。
漸漸地,琴聲開始變得高亢,像男子見到愛人時的熱情,而云清的箏聲,卻低落下來,猶如女子在對心愛的人脈脈含情地輕聲訴說。
南宮寁眼前,又閃過那個爛漫嬌憨的女子,眼睛裡盛滿了柔情和崇拜,義無反顧地跟在他的身邊。他的額頭忽然緊緊地鎖在一處,手下也有些微微的顫抖。
雲清見南宮寁臉色不對,忙變了音,讓箏聲平穩柔和起來。
南宮寁的琴卻依然有些亂。
雲清微微一嘆,默默地調整了自己,一點點將箏聲停下。
南宮寁卻是冷汗淋漓,滿臉的痛苦之色。
“王爺可是不舒服?”雲清問道。
沈羿風和藍策,本來也不知不覺被南宮寁和雲清的合奏所吸引,因他們不懂,只是覺得後面似乎沒有前面吸引人,並未覺察出南宮寁的心亂,藍策還在琴聲停止之後,長嘆了一聲。
“王爺的琴技,也不過如此。倒是雲清姑娘的箏更勝一籌。”
南宮寁不語,只對雲清搖了搖頭。
“婉兒,去叫王爺的隨從過來,送王爺回去。”雲清說著,對南宮寁笑了笑。“王爺是個用情至深之人,只可惜,情太深會亂了心神。倒不如學會放下,方能得到自在。”
“雲清姑娘果然是個知音。”南宮寁苦笑了一下,又扭頭去看沈羿風,臉上露出深思的微笑。“不知沈大公子可否願意到本王舫中一敘?”
“王爺相邀,在下自然從命。”沈羿風微微仰起頭,緊盯著南宮寁。
“王爺還真是厚此薄彼!”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