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直接找妙筆生花?”迅雷劍客說:“打爛打頭,公私兩便。”
“問題是,咱們並不知道那狗東西躲在何處。”龍叔無可奈何地說:“他的人都走散了,被蒙面人驚破了膽,那些走散了的爪牙,必定知道歸隊的地方,所以可從這些爪牙口中、逼出重要的線索來。”
“有道理。”商姑娘表示贊同:“見一個捉一個,多少會獲得一些訊息,咱們這就分頭行事。不群,咱們到三岡村附近去等獵物。”
雙方急急分手,爭取時效救人要緊。
商姑娘對龍叔那些人啟疑,弄不清這些表情雖友好,但一個個沉默寡言,驃悍之氣內蘊的人是何來路,不得不懷有三五分戒心,不希望走在一起。
她也明白,龍叔也不希望與她們五個人同行。
五人略一商量,重返三岡村。
大直道在村側,周府的爪牙如果走大道,勢必經過三岡村總比在荒野中搜尋方便一些。
砰一聲響,楊姑娘被摔倒在一樣大松樹下,痛得她眼冒金星尖叫出聲,但叫聲哽在咽喉內。
口中有布條緊勒,不可能任情大叫。
救她的人兇狠地解開勒口布,一把揪住她的髮髻把她拖起,貼背揪緊再拔劍出鞘。
“叫吧!大聲叫。”救她的人在她身後得意地大聲說,揪住她的髮髻不住前後推拉,脅迫她大聲叫喊。
她忍住髮髻的推拉痛楚,咬牙切齒用腳後踹。
雙手被背捆,氣機也被行家所制住,她只能用基本的體能抗拒,無法運用真力反擊。
救她的人是姜秋華,根本不理會她踹在脛骨上的腳一她感到像是端在鋼鐵上,毫無用處。
“你不叫,我撕掉你的長衫和胸圍子,再不叫,我脫掉你的褻褲,說一不二,叫大聲叫!”
姜秋華語氣兇狠、抬膝在她的臀部撞了一記重的。
“哎……”
她本能地尖叫,是被膝蓋撞中而叫的,並非被威嚇的話所逼。
“這才對,再叫。”
不管她肯不肯叫,一連串的撞擊不容許她不叫。
久久,四面八方林空寂寂,毫無動靜。
她的尖叫聲,沒引起任何變化。
這裡已是土岡的最西端,距三岡村已在十餘里外了。
六七里外的鬥場,人已星散各奔前程,沒有人留下,留下也聽不到六七里外的高頻率尖叫聲。
“丘星河,你不出來嗎?”姜秋華只好放棄逼楊姑娘尖叫的舉動,向林中高叫:“我知道你已經跟來了、甚至知道當我搶先一步將你的恩人救走時,你曾經接近至兩丈內,使用指風打穴術向我的背部攻擊。
但是,投鼠忌器無法擊中我背部的要害。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必定將這個小女人整治得死去活來:你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