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你什麼都得不到了。”丘星河厲聲說。但不再邁步接近。
“你不希望她死,是嗎?”姜秋華及時轉變態度,換上了曖昧的媚笑。
“如非萬不得巳。”
“我得逐所願,何必殺她?”
“你給我牢牢地記住,不要逼我。”丘星河恨恨地說,重新轉身。
這瞬間,他虎目中湧現另一種稀有的光彩,嘴角出現陰森莫測的笑意,如果姜秋華看到而且瞭解這笑意的含義,必定時時刻刻心驚膽跳。
姜秋華也暗泛冷笑,一腳將楊姑娘踢得滾了一匝,劍尖上升,默運神功聚於劍尖,蓮步輕移,緩緩向丘星河身後接近。
她的左手,也力貫指尖向前舉。
鋒尖距丘星河的背心,將及三寸。
如果她想用手製丘星河的經脈,劍尖該後收或上舉,手比劍短,劍不能用來制經脈,只能毀經脈。
劍不收不舉,猛地吐出直射第六脊椎下的靈臺穴。
劍貫靈臺,不但督脈斷,脊骨地被擠松,這輩子不但行走不便,也可能永遠挺不直脊樑。
人廢了一半,一輩子只能任人驅策宰割,武功的根基毀去一半,淪人三流人物也應付不了的可憐蟲。
姜秋華用心極為惡毒,這比殺了丘星河更殘忍。
劍尖貼上了脊骨,迅捷如電。
以姜秋華的武功造詣,力聚尖一擊,足以貫穿內功火候已屆純青的高手胸背,絕壁穿銅無可克當。
“天哪……”地下的楊姑娘狂叫。
異象迸發,不可思議。
一聲異嗚,電氣火花爆射,丘星河已經不知何時已轉過身來,劍貼他的胸膛擦過,火花迸射,似乎他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是堅硬的鋼鐵,與劍激烈磨擦,因而爆發出火花來。
那一聲異鳴,令人聞之牙齦發酸,的確像是金鐵重重磨擦所發的聲響。
劍走空,手指也失去準頭,點在丘星河的左上臂,手指突發出骨折聲。
食中兩指骨折,幸好皮肉仍在不曾毀壞。
丘星河似笑非笑,僵立不動。
嗯地一聲驚叫,姜秋華突然脫手丟劍,身軀飛起、後翻,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飛拋。
砰一聲大震,摔了個手腳朝天,然後頭部上升,再半空翻轉、摔落。
再升起,再摔落。
“饒……我……”
姜秋華聲音尖厲,臉無人色。
第三次升起的頭部,頹然重新垂落,躺在草中痛苦地抽搐、發出哀切的呻吟聲,起不來了。
自始至終,丘星河絲紋不動,雙手自然地下垂,虎目中神光似電,目光始終隨著姜秋華移動。
而姜秋華自行慣摔,髮髻一直像被一隻無形的怪手所揪住起落。
丘星河腳下的連鞘佩劍,突然飛昇而起,嗤一聲連鞘貫入姜秋華右頸側,乾燥堅硬的草地上,人土近尺,貼頸貫地如受人操縱。
“噢……”
姜秋華終於昏厥了,身軀仍在不停抽搐。
丘星河臉色驟變,大汗突然像泉水般湧出,雙手開始痙攣,口角突然溢位血水,雙腿一軟,向前一栽。
“星河……”
驚恐地爬起的楊姑娘,連滾帶爬發瘋似的向他爬來。
“星河……”楊姑娘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