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撓兩下癢,將原本冷豔高貴的氣質毫不留情地破壞了個乾乾淨淨。
更糟糕的是,她自己癢起來下手不知輕重,只管抓了舒服,也不管這傷口究竟會不會裂開。
第二次換藥的時候,蕭秋便發現這好好的傷口又被她抓爛了些……
再這樣下去身上就得留疤了。
一想到日後師傅玉白無暇的身上會留下這麼個醜陋的疤痕,蕭秋眼神暗了暗……
自此以後,肖宋的身邊便多了一個寸步不離的隨從,但凡她覺得癢了,想要撓了,他便出手阻止。肖宋無奈,只得各種撒嬌耍潑打滾……換來顧嫂子幫她蜻蜓點水似的撓兩下癢。
人生真真是太不容易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便入了八月。天氣越發地涼爽了,不像紫清派的山上一入秋就得添衣,這南邊小城裡的八月天是極其乾爽舒適的,秋風吹在身上不覺愁意,只讓人心曠神怡。
風中帶著股從城南飄來的淡淡金桂香。
肖宋這幾日精神尤其地好,傷口好了讓她心情舒暢,全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勁,閒著無聊,她還特意趁著某日天氣明媚,去城外打了一籃子的桂花曬乾泡茶。
桂花幹浸在熱水之中,飄著股暖香,房內四處皆是氤氳香味。
八月中旬,某個臨近黃昏之時,肖宋剛剛自力更生,吃了一頓簡陋之至的晚餐,還沒來得及收拾一下碗筷,門便被敲響了。
肖宋一路飄過去拔去門閂,赫然是王婆堆著一臉笑容站在門外。她手裡提了盞做工精緻繪著山水圖的巨大宮燈,有她半人高,與她的身材長相衣著打扮以及氣質怎麼看怎麼不搭,有種詭異的違和感,肖宋看得直訝異,眉頭壓抑不住微微挑起。
王婆比她還訝異,瞠目結舌,活像是見了鬼。她上上下下打量著肖宋,那目光是恨不得將肖宋扒光檢查的節奏!最終好像是確定了什麼似的,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感慨:“婆子我現在終於知道公子當初為什麼非要僱一個那樣周到細緻的人來幹活了!”
為什麼?
王婆愈發感慨,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