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慕容絕世一愣,轉而才想到泡那些藥水是需要將衣服全部脫掉的,也就是說……他臉上微紅了下,然後臉色繃緊,很認真很嚴肅很冷漠很一本正經的點頭說道:“好!”
唐念瑜眯著眼睛笑,像極了某種狡猾的生物,轉身率先走在前面,往那茅屋行去,慕容絕世則小心的抱著白馨妍緊跟在孃親身後。
已經是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那種如同被撕裂、被扔進油鍋裡煎炸的痛楚,讓人崩潰的折磨。
只是這一次好像跟前兩次有些不同,雖依然難耐,卻好像比前兩次要稍微緩和了一點,有一股帶點涼意的氣息,圍繞在身側,卻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唐念瑜看著站在木桶邊手按在白馨妍額頭位置,為她運功緩解疼痛的兒子,撇著嘴不滿的說道:“敲你緊張的,只是痛一下而已嘛,又死不了!”
慕容絕世不理會這句話,只專心的做著自己的事。
看了會兒,唐念瑜臉上的不滿已消失,只是看著那兩個身影,突然眯著眼睛無聲的笑了起來,似乎很開心。然後她轉身,離開了這間茅屋,不去管裡面的那兩個人了。
實際上她心底還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希望,希望她家世兒乾脆趁此機會先把兒媳婦給吃了算了,反正馬上也要成親了。
白馨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雖還是在木桶裡面,木桶的水也換了清水,有花瓣飄在上面,不過與前兩次不同,這一次旁邊沒有唐念瑜的身影,也沒有燒得往往的火,木桶裡的水正好保持在一個有點熱,但讓人很舒服的溫度。
不由愣了一下,為這突然的超好待遇有些驚愕,然後她聽到了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聲音:“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