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害藏龍臥虎。
夕照國重文輕武,因而習武人並不多。男子講究溫柔嫻熟,因而習武者更是鳳毛麟角,而她身邊兩個居然都會,這……她是不是運氣真的很好?什麼奇怪的事都被她碰上了。
她道:“你說給我聽聽,為什麼你們會武?”
菲儀臉色一僵:“小姐,你忘了麼?”
李珞越發的困惑,迷茫,糊塗。
然菲儀卻不肯再說下去,而雅緻,似乎神色間,也有些悽楚,也好像更加的譏諷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李珞此刻真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以往還好,若是雅緻鬧了脾氣,還有菲儀在旁邊談笑風生的,可是這回,兩個人都鬧了脾氣,難道要她一個人在那邊自說自話?
於是,她硬著頭皮道:“菲儀,這事很重要嗎?”
菲儀卻忽然溫柔一笑:“不重要。”
那笑容,溫柔得讓人,心中不由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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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吟初見1
菲儀卻忽然溫柔一笑:“不重要。”
那笑容,溫柔得讓人,心中不由一顫。
李珞剛想說些什麼,卻聽得菲儀溫和地道:“小姐想去哪?”眉眼間盈盈笑意,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然言語間確表明並不想說那件事,因而李珞也就知趣的不深究了。
她笑答道:“哪裡小吃最多,就去哪裡。”
“那去觀前街好了,那裡小吃種類多,也比較乾淨,還有幾家京城裡最大的酒樓,如何?”
李珞略一頷首以示同意。
如此,便敲定好了。
觀前街是京城裡最為有名的小吃一條街之一,裡面幾乎匯聚了夕照所有種類的小吃。街邊的嶽秋,苒芩,風吟酒樓皆是夕照達觀貴人所常駐之地,其中又以風吟為甚。
據說風吟的東家沐修琪是一名尚未出閣的年輕男子,世人對其褒貶不一。有人說其好好的男子不在家相妻教子,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實在不象話,又有人說這人年紀輕輕就將這一家原本快要倒閉的酒樓,一躍成為觀前街裡最為有名的酒樓實在是好本事。
“確實是好本事。”李珞邊聽菲儀解說邊微笑點頭讚賞。此刻,李珞正坐在風吟樓二樓用屏風隔開的小雅間內靠窗的位置。
風吟一樓做的是些小老百姓的生意,佈置得簡潔無比,卻又不讓人覺得寒酸。風吟二樓則是富家子弟達官貴族的天地,因而擺設也較之一樓更為高雅,華麗中又不失簡約,就連作為屏障用的屏風皆是上好的刺繡,一派彷彿天然而成的山水畫,令人如墜雲端一般。
這沐修琪,果然不簡單。細細一想後李珞問道:“難到這酒樓自開張以來就沒有人鬧過事嗎?”
菲儀卻忽然神情有些苦惱:“我記不大清了。”眼神卻不住地像呆坐在一旁臉色不怎麼好看的雅緻掃過去。李珞方才明白他的意思。這一路來,似乎自己居然好像在和雅緻鬧著脾氣。想來也好笑,自己那麼大一個人了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小鬼冷戰什麼呀,說出去估計都會被人笑死,真是白活那麼多年了。
不過,每次都是自己哄這個小鬼,貌似很吃虧吶。這一次最無辜,根本不知道他在氣惱些什麼,好像,在府裡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不過,菲儀的心思確是更加的飄渺,只除了一開始的有些失措以外,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從不顯山露水;相比之下,還是雅緻可愛許多,至少從他臉上就可以看出他現在是在生氣或者心情愉悅。
可是,安慰人可是一件勞心勞力的事情呢,尤其是安慰那個彆扭的小鬼。李珞苦笑,然看到菲儀那麼積極賣力的暗示眼神後,也只得舉手投降。畢竟,若不知己知彼,那麼如何,百戰不殆呢?
風吟初見2
李珞笑道:“雅緻,你給我講講好不好?”
“……”哼了一聲,看向窗外。
繼續努力,走到雅緻身邊,晃著他的胳膊:“雅緻,雅緻,講嘛講嘛。”
“……”疑似臉上已經有些發窘了。
既然如此,李珞唇角勾勾,驀地撲進雅緻懷裡,天真無邪道:“珞兒最喜歡雅緻啦,雅緻就給珞兒講講嘛。”
“你……你……”身體便得僵硬,言語也不利索了。
“好嘛好嘛!”厄……貌似很嗲,恩,真的很嗲,不管了,為了將來的幸福,嗲一嗲,又何妨?
“小姐毋須如此,雅緻自然會講。”終於恢復正常了。
李珞嫣然一笑,依舊霸在他懷裡,豪不心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