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承諾。”
分手無需任何理由,因為他與她來往,甚至任何一個女人,他從來沒有給予天長地久或者是婚姻的承諾,他們都是很有默契的各取所需,不是嗎?
“我……”廖鄀彤臉色更白了。
他如此冰冷的話和冷沈的神情,讓地覺得沉重又極度不甘心。
他們之間是沒有承諾沒錯,但半年的交往,她認為彼此應該已有了感情才對。
“你還有問題嗎?”喝光了白蘭地,他準備起身付帳離去。
“……沒有。”看著他淡漠且帶有幾分冰冷的表情,她失神地搖頭。“我接受你提出的分手,但是我不收你這個禮物。”
她無法否認自己早已愛上他的事實,所以她不想在分手時收下這份貴重的禮物,那會侮蔑了她真心對他付出的感情。
廖鄀彤將絨盒推回他的面前。
“既然送給你,就隨你處置了,不要的話就送別人吧。”焉日焰看她一眼,沒伸手拿走絨盒,徑自起身前往櫃檯付帳離開。
他是執意要和她劃清界線了……廖鄀彤看著他離去俊颯挺拔的背影,心中很怨。
這時候她才明白,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自欺欺人,他在和她來往的時候,根本沒放半點感情在裡面,他要的只是一個可以讓他排遺寂寞時間的女人而已……
“焉日焰”這個名字等於可惡男人的代名詞。
一直躲在焉日焰後面的餐位,隔著一盆長銀柳造景的她,偷偷聽見了他和那個叫郜彤的女人的對話。
沒想到她今天來這兒用餐,竟會莫名其妙撞見了這一幕,也讓她看清了他的另一面——他和女人分手都這樣冷颼刮的。
瞧瞧他把那女人傷得有多深!丟了條粉鑽就算了事,還威脅人家不得大吵大鬧,要冷靜……
可惡的男人!
白蕾兒在罵他的同時,一顆心也因為他身邊還有別的女人而有點難受。
這幾天她一直在想著,他對她到底有幾分真心?當他拐地上床的時候,他到底抱持著怎樣的心態?
貪圖一時新鮮、玩玩的心態吧……白蕾兒在看見他和廖鄀彤分手的情景後,自嘲地下了這個結論。
像廖鄀彤這樣美豔成熟的女人都拴不住他的心了,更何況是她自己。
這也不是她對自己沒自信,而是她在男女感情這方面,實在是經驗太貧乏、太生澀了……
白蕾兒拾眼看著玻璃窗外,焉日焰正要越過馬路的俊拔背影。
他既然無法對女人付出真心和承諾,為何要去招惹女人?難道女人就活該得成為他想嚐鮮和排遺寂寞的棋子?
就在白蕾兒氣憤的對著他的背影低罵時,他突然在路口旋過身來,目光朝她投了過來,筆直的捕捉到白蕾兒的注視目光。
啊,糟糕!
他他他……看見她了。
白蕾兒倒抽一口涼氣,抓起擱在一旁的小皮包,七手八腳拿出幾張鈔票丟在桌上,起身就衝出雅座——
他朝這裡走回來了。
從他突然逮到她,那驀地發亮卻又急速轉為陰霾的眼神,白蕾兒知道,他是針對她而來的。
用力推開玻璃門,在焉日焰邁動長腿瀟灑走回來的時候,她迅速衝出門外,往另一個方向跑。
別追來呀~~“呀……”心頭的祈求化為尖叫聲從粉唇逸出。
焉日焰已經追上她,就在她轉進街角小巷前,一隻健臂勾住她纖細的腰肢。
“蕾兒,你可被我逮到了!”挾帶著白蘭地酒香,憤憤的聲音從薄唇滾了出來,襲向她。
話一落,他驀地貼近她的背脊,兩人在瞬間相貼合的姿態,親密得令人臉紅。
“焉、焉日焰,我拿、拿了你的東西不算過分,只是回報你『剽竊』我的設計稿,我們……扯平吧!”他的另一隻手臂也圈住了她,害得她動彈不得,根本想跑也跑不了。
“扯平?!”冷笑。
很顯然的,他不同意她的提議。
背對著他的白蕾兒,只聽見他森冷的聲音,卻沒看見他狂炙的目光。
“……難道不是嗎?”
“不是。”斷然的回應。
“那……”
“跟我走,你就知道了。”他打斷她的話。他的身後不遠處,站著剛剛才被他傷透心的女人廖鄀彤。
“我不要。”她慌亂的拒絕。
這男人又想拐她了。
“你拒絕的意思是,我把我們的親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