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走,我們三局兩勝!”
敗給一個姑娘家他大男人的面子往哪兒放,這得贏回來才行!
方箏已經走到桌邊了,她衝他扯出一個伽啡貓式的眯眯壞笑,眼神在說:不好意思,沒機會了,她抖抖衣裙欣欣然落座。
張進寶哪裡肯依,正要上前拉她,費揚古忙攔住他,“算了算了先喝酒。大家都知道你功夫高,這是比劃玩的又不是真的較量,何必較真呢。。”
其它人又轟得笑開,朱厚禮也道:“進寶,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當初人家說了不跟你比,你偏上趕著比,輸了就輸了別那麼沒骨氣,咱們大男人得能拿得起放得下才行。”
見張進寶鬧了笑話,朱厚禮也對方箏的身手產生了好奇心,笑呵呵的說:“方箏姑娘,你身手可以呀,不簡單呀,來,咱也比劃比劃,你放心我跟張進寶不一樣,咱有修養。”說著,拉著方箏下場比較。
聽朱厚禮在損他,張進寶可聽著不樂意了,見損友從身旁經過,忍不住抬腳偷襲了他一把。
朱厚禮拍拍身上的塵,頗有風度的笑:“我是有修養的人,不跟你一般見識。”他樂呵呵的跟方箏來到空地上。
朱厚禮似乎也有點喝高了,腳步有點重心不穩,話也顯得多。“方箏姑娘,你是姑娘家,我讓你兩招,你先上!”
方箏上下打量著他,幾次欲言又止,“你行不行呀?”
“怎麼不行,我就是再喝兩兩酒也沒問題,放心吧!”旁邊的張進寶扯著嗓子叫道:“方箏,當心這小子撒酒瘋呀!我給你準備好棍子,萬一他鬧起來,你就可著勁的打,就當打瘋狗千萬甭手下留情!”
出色的亮相
真是標準得一對損友!方箏朝朱厚禮走過去,朱厚禮忙拉開架式,方箏沒有動作只是奇怪的看著他的腳,突然拿腳探過去挑了一下,朱厚禮靈活的抬腳欲躲,“就這兒?”他輕鬆的笑道。
誰知方箏比他動作更快,趁他只有一隻腳支地時迅速扯住他衣服巧妙的往失重的那邊一帶,朱厚禮完全沒料到她的動作出其得快,或許平常他可以反應過來,但今兒人喝高多了動作不及她靈活,很快就被她一招慣倒在地,這一下可把他摔愣了,半半都沒有回神。
張進寶在那邊哈哈大笑,“高了高了,看看,還不如我呢!”
“這就開始了?”朱厚禮問。
方箏衝他眯眯笑:“不,已經結束了。”她伸手給他,準備拉他起來。
朱厚禮剛起身突然展開手腳朝她攻來,“這不算,還沒打怎麼能結束,再來!”
朱厚禮可是練布庫的高手,一扯她手臂,很快給她來了個過肩摔。費揚古見狀,臉色微變,心倏的抵到嗓子眼,他生怕方箏被摔傷,當下騰的站起來,“朱厚禮不可!”
出身武術世家的方箏可不是泛泛之輩,論體力可能不及男人,比起身體的靈活度卻比男人快捷許多,她倒地的瞬間借力一拉,將朱厚禮也帶倒在地,這一跤摔得他可比方箏重,痛得他酒勁一下子散了大半。
方箏手撫著生疼的後腰從地上站起,不停的倒吸冷氣,費揚古忙走過來扶她,“怎麼樣,有沒有摔傷哪裡?”
方箏笑著搖搖頭,“沒事,好久沒有這麼練過了,剛才用勁有點猛了。”
朱厚禮也緩過勁了,揉著左肩吃痛的站起來,“我的媽呀,真是小看方箏了,剛才那一抬使得妙呀!”
費揚古扶方箏回到位子上,等朱厚禮坐好,琳琅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到此為止,你們誰也不許再比了,好好一個生辰宴快變成比武大會了,哪有這樣慶生的,看看你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王府虐待你們了!”
涼茶
王爺笑著發話了,“夠了,都坐下來喝酒,打現在起只談文不談武了。”
王爺跟張進寶和朱厚禮他們聊了起來,費揚古見方箏一邊跟福晉說話一邊不時的揉著後腰,他索性放下筷子幫她揉起來,“真沒事嗎?讓我看看。”
經他一揉方箏覺得舒服許多,琳琅見費揚古對方箏好象蠻關照的樣子,暗暗偷偷笑,他們這一對好象很有培養的潛質嘛!
一會兒,琳琅和方箏吃完了,留下男人們繼續喝酒,她們來到涼亭裡休息。方箏嘖嘖道:“這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樣,我還以為王爺過生日會很熱鬧呢,電視裡不是總演王爺一說開席,文武百官全來了,動不動就擺上十幾桌,看來演得有點過了。”
“這種情形不是沒有過,去年王爺過生日的時候也曾擺了十來張桌子,今年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