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我是鰲拜,不是大善人,你早該知道的……”等他說完這番話,方箏已經昏迷了過去。
當她再次睜開眼,發現鰲拜躺在她身邊,手攬在她腰間,而她身上僅剩了白色的內衣內褲,她先是嚇一跳,很快想起來發生了什麼事,她猛的掀開被子,鰲拜跟她一樣也穿著內衣,她輕輕長吁了口氣。原本以為自己來自現代不是很在意貞操這東西,雖然不會象別人一失身就尋死覓活的,但她可不想這麼便宜了鰲拜。如今看來似乎還算安全。
她輕輕穿衣下床,用早準備好的布條將他的手腿捆在床上,最後一扯緊的瞬間鰲拜醒了。他看了看她,連掙扎也沒有,只說了一句:“你逃不出去的。”
情勢逆轉
“你的話不可信,不試試怎麼行,就當出去散散步了,被你困了好幾天也該透透氣了。”方箏笑眯眯的說。穿上衣服來到門口,一推,發現門依然紋絲不動,象是上鎖了。
錢祝兒的聲音馬上響起:“主子?”
她沒應聲,合著錢祝在外面守了一夜,真夠忠心的了。她心中冷笑,返身走回來,隨手抄起他的短刀橫在他脖間,“即然我不能自己出去,只好勞煩你帶路了。”
“我不會帶你出去的。”
“我知道呀。”她笑得好燦爛,透著十足的親和力。“你是鰲拜嘛,所以我根本不打算跟你商量。”說著,手持刀刺入他肩胛,鰲拜一聲悶哼,臉上的肌肉劇烈顫動。“我只想告訴你,我也不是什麼善類,尤其對敵人更不會手下留情。”
她分別在他小腿肚上各刺了一刀,這才解了他的繩子,用刀抵著他後心,甜笑道:“親愛的鰲拜大人,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聽話,現在我要出去。”
鰲拜想笑卻笑不出聲,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道:“下次落到我手中,我不會讓你好過。”
“多謝提醒,我不會讓你有下次的。開門!”她手下一用力,刀尖刺破了他面板。
鰲拜的手依然被綁著,他一拐一拐的來到門口,“錢祝開門!”門立刻開了,錢祝正要行禮下一刻臉色大變。
“主子?”
“你家老爺突然良心發現,窩藏婦女是不對的,所以決定放我回家了。現在麻煩你帶路,我要出府。”方箏的刀一刻不敢離開鰲拜後心。錢祝哪敢抗命,馬上帶著她往外走。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侍衛包圍上來,突然有人急喝:“小心!”
就在這時,靠近脖子的肩頭突然有異物刺入,劇痛感頓時擴散開來,她疼的手一顫,刀卻沒敢離開鰲拜,反而用力刺進去。
“管好你的手下,有一個不聽話的你的死期就到了!殺了你,我也算死得光榮,京城裡可有不少人想取你項上人頭呢!”
團聚
有幾名黑衣人翻牆躍進來,朝她這邊靠來,並將她保護在中間。方箏從他們的身形上判斷出來是誰了,埋怨道:“你們怎麼現在才來,效率這麼低!”
離她最近的是張進寶,他切了一聲,“你說的容易,我們把後院快搜遍了,也沒發現你藏在哪裡。”
“他把你藏得夠隱蔽的了,害我們一通好找!”朱厚禮的聲音在說。
“我們先出去!”費揚古沉聲道。
鰲拜冷哼沒有說話,挾持著人質他們一行人順利出了鰲府。錢祝領著一幫侍衛跟著圍上來,“人已經還給你們了,別傷害我家老爺。”
方箏的刀仍抵著鰲拜後心,費揚古伸手握住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在抖,原來方箏只是表面鎮靜罷了。費揚古接下她的刀,將鰲拜推回給他們。
張進寶哼道:“就這麼放了鰲拜也太便宜他了!”
錢祝忙接過踉踉蹌蹌的鰲拜,鰲拜不以為然的冷笑:“費揚古,你的新娘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真的不介意嗎?你大可以把她還給我,再娶一位冰清玉潔的姑娘。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
“什麼?”張進寶吃驚的看了她一眼,憤然大罵:“你奶奶的,早知道我一刀劈了你!”
費揚古沒有說話,伸手摟住方箏,面無表情的回道:“你在自掘墳墓。進寶,我們走!”
大街上人來人往,雙方誰也不便動手,就這樣一場險些釀成大禍的糾紛就此中結。回去的路上,費揚古一直很沉默,不知在想什麼,方箏默默的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鰲拜侵犯了?昨天發生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鰲拜的話若是真的,那費揚古還會接納她嗎?
“小姐,你沒事吧,你終於回來了!”雙兒她們大呼小叫的撲過來,費母也雙手合十直念著菩薩保佑的話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