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的。
樓玉瑾挺反常的,竟然很有耐心的給她講解。
碧荷也很懷疑,古代的人真TMD奇怪,換作是她和嶄希做事,從來都不會花時間和對手解釋,解釋個屁,不如直接把對方滅了,還爽快一點。
“不荒唐,殺你,只是我突然又生的念頭。清兒,竟然因為你不上朝,他剛當皇帝,竟然如此置江山大業於不顧。他不僅對不起我,更對不起死去的皇兄,對不起那先因為他而死去的忠烈!”樓玉瑾說得有點激動,不似平時的溫文爾雅。
原來是禍起蕭牆啊。
碧荷冷冷一笑,“你孃的,樓玉瑾,我發覺你其實也挺可憐的。”
“……”
“你這麼做,若是簡單的為了自己,我還會理解一點,偏偏你他媽的混蛋,瞧起來偉大得要命!什麼天下,偉業的,你這個混蛋,偉大就偉大,你一個人偉大個夠!幹嘛要扯上嶄希呢?!”
“……”
樓玉瑾讓她這麼一說,倒冷靜了下來。他深信自己這樣做沒有錯,要把未來可以發生的事情,在沒有發生前就產除掉。只是有一點感嘆,“知我者,竟然是你……”
碧荷嗤之以鼻,“什麼運籌帷幄,未雨綢繆的,竟然算到我們頭上?!你在找死知道嗎?這樣做,真俗套,是俗不可耐的那種!……TMD,我幹嘛要和你說這些。”
她忍不住訓斥人了。
人不能殺,又不能動!TMD窩囊死了!
若不是因為嶄希還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真想一槍給他一個痛快!
省得在這裡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浪費表情兼口水。
最終的警告(6)
樓玉瑾的眸子微動,“沒生在帝王之家,你體會到這種心情嗎?”
“是,我不懂,我也沒必要去懂。對啊,嶄希,我的搭檔,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她最關心的事情就是這一點。
“想知道他生死,三天後,你再來這裡,我給你答案。”
“三天?”碧荷蹙眉,“幹嘛要三天後再來?樓玉瑾,你今天不會來不及設個陷阱把我殺了吧,三天後,才弄好?”
樓玉瑾沉默了片刻,倏地,淡笑回答,“如果陷阱可以殺掉你,就不用費掉這麼多的周折。本王知道,靠王府的侍衛,就是加上千霧也不會是你的對手。”曾經,嶄希無意中說過,她是世界上列入危險名單之首的特工。
雖然樓玉瑾對這一個“特工”的職業瞭解不深,但從嶄希的崇拜的神情就知道,她比嶄希還厲害。而嶄希的實力,樓玉瑾是非常瞭解的。
他也不敢再冒這個險。
早在打定主意,在自己有生之年,他絕不會讓嶄希和她活在這個世上,威脅到清兒的未來,間接的說,就是威脅到漠北王朝的千秋基業。
樓玉瑾有這想法,大概也是初次見面時,碧荷說過一句戲言,無非若嶄希當皇帝,她就幫忙。當時,說者無心,但聽者是放在心上了。兩個人對江山,那種隨手可行的氣焰和神態,他身為姓樓的子孫,也不得不防。
兩人陷入的沉默,互相對視中,目光中同樣的露出認真。
碧荷冷哼一聲,扔下最終的警告:“聽著,樓玉瑾,你想置我於死地,就直接衝著我來,玩陰的,明的,都沒關係。但是,若你敢動嶄希,你在這個世上所在乎的東西,我讓它一件不留,全部都消失掉!格外說明一點,首要的——就是樓家的江山。”
她漠然的轉身,跨步而出。
最後這一句,不帶任何的感情。
說得決絕,冷漠,無情,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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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一次更新,晚上9點左右。
落難中的某人(7)
樓玉瑾在碧荷離開後,淺笑收斂。
嶄希曾經給他設計了一張簡單的輪椅,現在他不用下人就能隨意在屋內行走。
這些天,他也讓下人把門檻兒去掉,一些臺階也換成斜坡、平地。
他喚了一聲,一個貼身的侍衛即出同,推著輪椅往墨香閣走去。
透過暗道,出了王府。
這一個普通的宅院裡,竟然還有一間地下室。
他按了機關,進去了。
裡面松油火盆,把地下室中的一切照得通亮,如同白晝。
在諾大的地下室中,中間有一個巨大的鐵籠。
嶄希醒來就被關在這裡,身上槍和利器等東西,基本已經給搜了一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