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碧荷三兩下逃到書案後,清兒坐著的椅子背後,還佯裝給清兒捶背的。
“皇叔,什麼事讓您這麼生氣啊?”清兒揮了揮手,御書房無關的人等全出去了,只留下主角的三個人。
“嘿嘿,問你老婆要上通告的費用!哼哼,本王的出場費可不少哦。”嶄希一改剛才努氣沖沖的樣子,雙手搭胸,睨視著碧荷,等著回答。
“啊?”清兒對於兩個人說的話,已經漸漸適應,但很多新鮮的詞還是層出不窮。就像這一回,迷糊糊,聽清楚了一點,嶄希是來要錢的。
“荷兒,你欠了他的錢了?”
“沒!沒有。”碧荷馬上出言否認。“我怎麼可能會欠錢?你不是天天和我在一起的嗎?他在冤枉我,你是皇上得給我作主。”
清兒點了點頭,佯裝嚴肅的再對嶄希說,“嗯。的確是。荷兒說沒欠你錢啊!而且我可以作證。”
“我——”嶄希汗,兩個人都站在一塊了。“不管,反正她欠我的錢,不給錢,今晚就不出現……”
碧荷這一回曉得了,樂悠悠的出來,大搖大擺的在嶄希的面前晃了晃,“嘻嘻,搭檔,不出來沒關係的,不去人家侍衛的機會還多出一個呢。謝謝,謝謝!”
嶄希嚷嚷:“但你利用我!”
一枚銅錢就給收買了(2)
“我……說利用真難聽。我只是偶爾和太后奶奶閒聊,說了一句,王爺可能會去。……”她可惡的像一個賊,眯著眼縫兒,“我只是說可能,你不去就算了,又沒人逼你去,再說,今晚節目多,聽說安排了很多表演的,哇,還有煙花放,花燈看,美人肯定多的,……清兒,你說是不是?”
她說著說著,還向清兒求證。
清兒很配合的點點頭,“是的。”
嶄希的如意算盤給打錯了,就差沒氣得七竅生煙。
目前緊緊的盯著某人,但卻——
碧荷鄙夷的上下打量著嶄希,目光像在審視一見貨物,“搭檔,你硬要出場費,我給就是了,你的出場費,大概值這個數吧……”說著,她往身上找找找的,竟然找出了一枚銅錢!
她非常鄭重其事的放在嶄希的手中,還很不捨的,“吶,給你。這個數都給得我心疼了,太貴了……”
清兒一瞧嶄希手中的銅錢,再瞧瞧嶄希氣得快冒火的俊臉,終於還是爆笑出聲。
碧荷是早早閃到安全的地方,現在清兒是她的靠山——
“樓月影,出去!咱們單挑!”嶄希捏著銅錢,“誰輸了誰就值這個數!”這死傢伙,越來越欠扁了!
“呃,行!”碧荷很有大無畏的精神,奈何外強中乾的,發飆的嶄希,自己勝的機會在50%以下,這還是保守的估計。她眼珠兒一轉,語氣一轉,有點可惜的說,“不過……女人嘛,一個月總有幾天不方便的。老婆不方便,老公也得頂著啊。清兒,你代替我出戰。一定要贏,不然,豈不是讓皇叔把咱們看扁了!”
汗汗汗……
嶄希狂汗!
讓他和清兒單挑?找死啊!!!!
“那個……我今天也不太方便,晚上再見!”嶄希撇下一句,就閃出了御書房,逃得比來時更快!
“哎哎哎,搭檔,還沒開打呢!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人影了……哎,收了出場費,馬上就逃了。一枚銅錢就給收買了,這傢伙……”
“哈哈!……”
轉眼又過了三個月(3)
宮裡一場晚會,令宮中的人員減掉了一半,也有很多甘願留下來繼續當差的,等年紀過於出去,聽皇妃說,一年中可以申請休假,出宮回家些天的。
於是,出宮的出宮,嫁人的嫁人,錢——全由嶄希出。
嶄希咬著牙,一直盯著某隻傢伙,那陰謀得逞的小樣恨不得撲上去咬她幾口。
清兒淺笑的當著護花使者。
有清兒在,某人只會更加囂張,肆無忌憚的。
時光匆匆,快樂的日子總是容易過,轉眼又過了三個月。
這幾天,碧荷有點坐不住了,和紅岑的半年之約已近,據說由京城到榕城的路程最快也要月餘,心中有愧啊,成全一個人就必須要負一個人。
她曾經說過,有她在的地方就是紅岑的家,那去榕城是帶他回家,還是告訴他——她要留在京城和清兒在一起?
這話太傷人了,叫她如何說出口來……
最令她糾結的,還不僅這一點。如何出宮去榕城?如何開口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