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了。”
“呃,好的。”易水寒一怔,有些不自然地應下。
“那個老妖怪是什麼人?”凌逸然也聽容止提過這人,連容止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只說那人武功高深,招式怪異。
“我哪裡知道,估計是千諾的仇家吧。”
“那老妖怪長得什麼樣?有什麼特點?”凌逸然十分盡職地問道。
“呵,都說是老妖怪了,特點當然多了,長得極其恐怖,還是驚天地泣鬼神那種啊,滿臉皺紋,雙目凸出,眼眶深陷,還流血,嘴唇又紫又幹,蓬頭散發,灰白色的頭髮,面板像乾屍一樣。”易水寒心中奸笑兩聲,若是那老妖怪聽到她這麼描述他,估計死了都會從土裡爬出來。
凌逸然皺了皺眉,和容止描述的一樣,北冥國何時有這樣的人?千諾、容止和水寒三人的武功他都見識過,絕對是鮮有對手的,要合三人之力才勉強將那人殺死,還有兩人受了重傷,幸好那人被殺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易水寒暗暗鬆了一口氣,她心中作了N個極壞的假設,竟然沒一個應驗,她還可以橫行一段時間。
隨後,易水寒就交給了雪影四封信,這是分配給風花月三人的任務,還有一封信是給常勝的,讓雪影到青鸞峰崖底跑一趟。
……
中午時分,千雪和司儀回了千家,這時候千家正混亂,千家不少產業被擊垮了,千家人人想方設法地斂財,偷偷運走了不少值錢的東西,萬一千家哪一天真的倒了,也好有些錢財安身立命。
千雪和司儀一回到院子,就見秋月鬼鬼祟祟地拿著一個包袱從千雪的房間裡出來。
秋月一見千雪,嚇得後退了兩步,神色驚慌地把包袱往身後藏。
“拿出來!”千雪疾言厲色,真是完全當她死的,老虎不發威你以為老孃是病貓!
秋月哪裡肯拿出來,撒腿就跑,上回千雪誣衊她,讓她在千家抬不起頭,她恨透了千雪。
千雪一怒,和司儀一人一邊攔住了秋月:“哼,好你個白眼狼啊,還不被我抓到,這回你沒法狡辯了吧。”
秋月自知逃不過,撲通一聲的跪下,立刻聲淚俱下:“小姐饒命啊,饒命啊,是奴婢不對,以前是奴婢不對,現在奴婢知錯了,奴婢真的知錯,求小姐饒命……”
“哼,那你剛才逃什麼?”千雪冷哼一聲,開啟了包袱,見裡面全部是她的珠寶首飾,雖然她不戴這些東西,但也容不得別人隨便偷竊
“小姐饒命啊,包袱還給小姐您,求小姐您放過奴婢一回,奴婢感激不盡,以後一定會盡心盡力伺候小姐您……”秋月滿眼不捨偷偷地瞄了瞄包袱裡的首飾。
☆、無微不至11
“你的意思是若我不放過你,你就不會盡心盡力伺候我了?”千雪怒視著跪在地上的秋月。
“不,不,奴婢不敢,奴婢真的知錯了,奴婢是迫不得已才偷東西的,最近千家人人自危,奴婢恐怕在千家呆不久了,奴婢家中爹孃、兄弟姐妹都靠奴婢吃飯,求小姐原諒……”秋月泣下如雨,呼天搶地,那個悲慘可憐,只差沒尋死覓活。
千雪皺了皺眉,似乎在思考秋月說的話的真實性,半晌才道:“若我在千家是個有地位受寵的小姐,你要偷我多少東西我也不會說你一句,但我一個沒地位、受人欺凌,年前還連飯都吃不飽的小姐,秋月你沒伺候過我,不理睬我也就算了,你居然還好意思偷我的東西?”
司儀心痛地看著千雪,他還以為千雪作為千家小姐一定養尊處優,衣食不愁,沒想到千雪以前是過得那麼悲慘。
“小姐,奴婢知錯了,是奴婢財迷心竅,一時糊塗,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小姐原諒,奴婢家中的爹孃還等著奴婢……”
“罷了,罷了,我不管你這話是真是假,我也不追究你以前偷了我多少東西,以後不管什麼事情都不要再進我的院子,若被我發現了,不管你有沒有偷東西,我都不會放過你。”
“謝小姐開恩,謝小姐開恩。”秋月連磕了兩個響頭。
“這包袱你拿去,你走吧。”千雪擺了擺手,她不想再看見這個秋月了。
秋月眼中閃過一絲狐疑,千雪把包袱給她?是不是千雪耍她的?一時之間她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快拿了包袱離開,若不要包袱的,也快離開,不然一會兒後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改變主意。”
“是是是,謝小姐,奴婢這就立刻離開,以後都不會礙著小姐的眼。”秋月連忙拾起地上的包袱,連滾帶爬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