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端了酒上來,放慢腳步走著,一臉為難地看著易水寒,想說話又不敢說的樣子。
“不限字數。”易水寒撫了撫額頭,她這個規矩的確為難了那些侍女。
侍女一聽,鬆了一口氣,若見了皇上不行禮,後果不堪設想。
“參見皇上。”侍女端著酒行禮,每一個動作都是一絲不苟,顯然是受過長久苛刻的訓練。
“免禮。”
“謝皇上。”語畢,侍女小心翼翼地把酒呈上來,又小心翼翼地斟酒,生怕溢位一滴酒。
易水寒看得不舒服,那侍女的動作慢吞吞,極度小心謹慎,似乎溢位一滴酒就會被殺頭似的。
侍女給凌瀟然斟完酒,又過來給易水寒斟酒。
“行了,你下去吧。”易水寒拿過侍女手中的酒壺,這年頭的女孩子真乖巧。
“奴婢告退。”侍女施了一禮,退了下去。
易水寒自己斟了一杯酒,淺嘗了一小口,這酒是極品,可及不上在月上樓穹頂上喝的酒,情景不同,酒的味也不同。
“聽說你不讓侍女說話,不然就剪掉她們的舌頭,若你問話,侍女多說一個字就要她們一顆牙齒。”
“對,是我說的。”易水寒承認,原來那兩個侍女遲遲不回來是被凌瀟然問話了。
“為什麼要這樣?”凌瀟然笑道,這樣的事情大概只有易水寒才想得出來。
“我嫌她們太囉嗦了,廢話太多了。”這是次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她聽著不舒服。
凌瀟然一怔,他從來都沒有這樣覺得過,或許是習慣了,比他低下的人都得向他行禮,而在易水寒眼中卻是囉嗦、廢話。
凌瀟然看了看她,忽然,他有一絲迷惘了,易水寒與這裡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二人又閒聊了一會兒。
易水寒見已經很晚了,就快到凌晨了,於是便道:“皇上,夜深了,不如你就在這裡睡下吧,我讓侍女去準備房間。”
凌瀟然一怔,隨即笑道:“愛妃不侍寢麼?”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有些為難道:“這個啊,我不會侍寢,一般都是別人給我侍寢的。”
凌瀟然又是一怔,隨即而來的是怒氣,見她臉上毫無羞赧之色,一點都不避忌地說出來,絕對不是懵懂少女。
“誰給你侍寢過?”凌瀟然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易水寒故作思考道:“說了皇上你也不認識,而且我也記不清楚有哪些人了。”
哪些人?凌瀟然的臉色又冷了幾分,哪些人,也就是不少了。
易水寒一臉好心地建議:“若皇上需要侍寢的,不如召幾位妃子來。”
幾位?凌瀟然的臉色徹底黑下去了,怒道:“不必了。”
易水寒心中一笑,臉上卻恭敬,道:“那我去讓侍女為皇上你準備房間。”
語畢,易水寒高興地出了殿,搞定。
……
第二天,狀元府。
千雪和司儀在大廳里正準備吃早飯,不見易水寒,於是千雪便去房間裡尋人,可那些被子都沒動過,昨天水寒一天都不見了人影,水寒玩失蹤是經常的事情,但也會告訴她什麼時候回來。
☆、被困皇宮10
“師父不在?”司儀疑道,師父一般都很早起床的。
“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水寒已經消失了兩天。”千雪擔心道,這死易水寒總不讓人省心的。
“應該不會吧,師父一向都神神秘秘的,而且聰明絕頂,武功高強,不會有什麼人敢惹上師父。”司儀道,遇上師父,倒黴的一般都是對方。
這時候,凌逸然走過來了,神色怪異,臉色冷冷的。昨天他找五哥談過,讓五哥放了水寒,可是五哥沒答應,估計五哥也是對水寒上了心,水寒是一定不會呆在皇宮的,所以他還是找千雪。
“你來找水寒?她不在。”千雪看了看凌逸然,他怎麼好像有點怪怪的。
“我不是來找水寒,我是來告訴你水寒在宮中。”凌逸然不冷不熱道。
“在宮裡?這兩天都是?在宮裡做什麼?”千雪一頭霧水,連問了三個疑問。
“水寒的身份被揭發了。”凌逸然冷笑。
“什麼身份?”千雪反射性地說道。
“這個千小姐你最清楚,若是連千小姐你都不知道,那易水寒的本領太厲害,不,或者是說易水寒對任何人都不相信。”凌逸然似笑非笑道,易水寒居然可以瞞了天下人。
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