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有些不耐煩道:“林尚書,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以後沒有,任何事物都從沒有演變到有,這是歷史潮流,誰也無法阻擋。”
凌瀟然聽此,神色一變,歷史潮流誰也無法阻擋?不,他是千古帝王,沒有他阻擋不了的事情!
林尚書冷哼一聲:“易水寒,不用狡辯了,你身為女子卻裝扮成男子,這是大不敬,欺君!”
易水寒道:“林尚書,我如何裝扮成男子了?”
林尚書陰陰地笑道:“你身穿男裝,裝扮與男子無異!”
易水寒道:“林尚書,北冥國哪條律例規定女子不可以穿男裝?難道女子穿男裝就是大不敬,欺君?”
金鑾殿上演變成林尚書和易水寒爭論,眾大臣紛紛默不作聲,保持看戲的心思,就連皇帝也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林尚書怒道:“哼,你一個女人干預政事!”
易水寒道:“我如何幹預政事了?我在翰林院連筆都沒動過,而且我的官職是皇上封賜,何時輪到林尚書你妄加評論?”
林尚書句句被反駁,大怒道:“你,你不守女誡,不安分守己,招搖過市。”
易水寒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道:“林尚書,難道不守女誡的女子都犯了欺君之罪?那你要不要把北冥國不懂女誡的女子都抓起來,說她們犯了欺君之罪?”
眾大臣聞言,有人掩口而笑,易水寒分明是在狡辯,但又句句在理,讓人無從反駁。
林尚書語塞,憋了好半晌才道:“哼,你強詞奪理!”
易水寒道:“若林尚書認為我強詞奪理,那也得找出理由來。”
林尚書語塞,只好對皇帝道:“啟稟皇上,易水寒妖言惑眾,請皇上明鑑。”
“啟稟皇上,臣並沒有說過臣是男子,也沒說過臣不是女子,更沒幹預過朝政,還有,臣哪裡長得像男子了?”易水寒很自戀地說道,言下之意是你們都瞎了眼?
“言之有理。”凌瀟然神秘莫測地笑了笑。
此話一出,眾大臣都掉了眼珠子似的,皇上居然不治易水寒的罪?
☆、被困皇宮01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凌瀟然玩什麼花樣?起碼也會反駁一下,居然說言之有理?
這裡最憤怒的是林尚書了,皇上居然包庇易水寒!
“啟稟皇上,由於女子不得干政,臣自願辭去官職,請皇上恩准。”易水寒‘大義凜然’道,不管凌瀟然持什麼心態,她先表態就是了。
“准奏。”
眾大臣一愣,他們沒有聽錯吧?皇上居然說准奏?就這樣放過易水寒?
這裡最驚訝的莫過於易水寒了,她有不好的預感,凌瀟然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且不說那道聖旨還在她手裡,凌瀟然會忍受得了有人在他面前招搖撞騙麼,欺騙他麼?答案是否定的。
“謝皇上開恩。”易水寒微微低下頭,等待暴風雨的來臨。
“來人,把易水寒帶到景仁宮,退朝。”凌瀟然擺了擺手,起身離開。
眾大臣一愣,直到皇帝走遠了,才反應過來,連忙道:“恭送皇上。”
景仁宮?易水寒皺了皺眉,那是什麼地方?即使凌瀟然有話要和她說也是到御書房,為什麼要到景仁宮?
“請。”兩個太監來到易水寒身邊,只說了一個請字,因為他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易水寒。
易水寒眉頭緊鎖,但也不得不跟太監離開。
不一會兒,偌大的金鑾殿空曠起來,金碧輝煌,晃花了世人的眼睛。
殿上只剩下兩人,一人是上官炎,一人是如雕塑般站著的凌逸然。
“逸然,這件事你知情麼?”上官炎問道,這個事實來得太突然了,他也有點不能接受。
“若我知情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凌逸然苦笑,易水寒!好,好極了!總是把他耍了,徹徹底底地把他騙了。
“皇上不會是真的把易水寒……”上官炎問道。
“不會,易水寒絕對不會的,或許易水寒還會讓所有人意外。”凌逸然冷冷一笑,轉身出了金鑾殿。
今天天氣不錯,氣溫也不高,涼風習習,天清氣爽。
景仁宮。
三個莊嚴肅穆的大字刻在金色的門匾上,光看這個景仁宮大門的氣勢,可見這景仁宮在皇宮裡非凡的地位。
綠色的琉璃瓦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光彩陸離,氣勢非凡的樑棟支撐起這座富麗堂皇的宮殿,亭臺樓閣,假山流水,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