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求你一件事,你務必要答應我。”
“九弟,你怎麼耍起易水寒這套了?”凌瀟然笑了笑。
“也許是因為不安,無法預測到未來而感到不安,害怕變故。”凌逸然微微惆悵。
“九弟,你變了。”凌瀟然突然道,他突然有些看不清逸然。
“……大概是吧,我也覺得自己變得有點奇怪的。”不過他並不反感這種變化,反而還很期待。
“好吧,我答應你。”凌瀟然應下。
“謝謝你,哥,也許以後我再也幫不上你忙。”凌逸然有些愧疚。
“我們兩兄弟不需要謝謝。”凌瀟然笑道。
……
出了園子,易水寒見凌綵衣氣喘吁吁,額頭滲出細小的汗珠,可能是太緊張又走得快。
“公主這麼緊張做什麼呢?”
“唉,嚇死我了,萬一皇上責怪下來怎麼辦?”凌綵衣嬌。嗔道,都不知道她有多害怕。
“呵呵,說起來你也是皇上的妹妹,怕什麼呢,他又不會吃了你。”易水寒故意取笑道。
“雖然是如此說,但皇上始終是皇上,不可冒犯。”凌綵衣一臉認真道。
“好了,好了,這桃子還給你。”易水寒把一帽子的桃子遞給凌綵衣。
“呃?這桃子還在?狀元你還敢拾起來?”凌綵衣驚道,剛才她嚇得連動都不敢動。
“有什麼不敢的,不就是幾個桃子,皇上他不稀罕,不過我知道你寶貝得很,快拿著啊。”
“……謝謝狀元。”凌綵衣一臉感動地接過桃子,她心中打翻了五味瓶,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
“咳咳,不用謝,公主,我先走了。”
“呃,……狀元不留下多一會?”凌綵衣有些失落,紅著臉溫吞地說道。
“不,不了,公主你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易水寒委婉地推搪,她一刻也不想留,凌綵衣比凌瀟然更難應付。
“……那狀元慢行。”凌綵衣依依不捨道。
“再見,公主。”易水寒急急離開,凌綵衣千萬不要對她芳心暗許啊,她無法回應,更不想傷了一顆少女芳心。
凌綵衣失落地看著那堆桃子,見那官帽還在她手上,那她是不是還有機會再見到狀元,把官帽還給他呢?
“公主,在想什麼呢?”剛才那名侍女笑道。
“多事。”凌綵衣一副愁眉緊鎖的樣子。
“是奴婢多事了?但那棵桃樹那麼高,公主你是怎麼摘的桃子?”侍女故作疑惑道。
“當然是狀元摘的。”凌綵衣脫口而出,說完後她才知道侍女是明知故問,“哼,你竟敢取笑我?”
“呵呵,奴婢哪裡敢取笑公主。”
……
☆、擔任知府11
易水寒抬頭看了看太陽,現在已經過了中午,陽光又烈又熱,明天就要到府衙上任,凌瀟然這樣的安排定是故意的。
到宮門處,凌逸然就追上了:“剛才你看我五哥的妃子?!”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眼睛長在我臉上,我愛看什麼就看什麼,若是那些妃子不能讓人看,就叫她們把臉蒙上啊。”易水寒沒好氣道,現在這麼一說,她倒有些惦記那女的,若是有機會的就會會她。
“死性不改,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犯了大忌?”凌逸然有些怒氣,五哥是不允許他的東西讓人染指,無論是人還是權力。
“呵呵,你說得沒錯,我就是死性不改。”她就是她,若有些事情改變了,她就不再是她。
“哼,你這樣下去遲早都會栽跟頭!”
“上帝會‘眷顧’我的,不會讓我這麼快玩完。”不是開玩笑,從她有記憶以來,經歷了無數次危險,每每都化險為夷,即使連墮崖,她以為必死無疑了,上帝又為她開了一扇窗,讓她從新活過來。
“誰是上帝?”
“嗯,就是他。”易水寒指了指天空,有時候她在懷疑,她只不過是上帝的一個玩物,上帝無時無刻都在看她的好戲,哪一天上帝看膩了,就會把她銷燬。
又走到那條落櫻街,櫻花已經全部凋零了,長出嫩綠的葉子,一派鬱鬱蔥蔥。
“你怎麼會和十三妹一起?”
“十三妹?公主?她邀我去遊園,我便去了。”易水寒暗暗驚歎,凌逸然到底有多少個兄弟姊妹,估計不會比千雪少。
“你不會拒絕麼?”凌逸然有些怒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