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官炎跟她說起過。
司儀又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千雪,沒聽說過凌逸然這個名字,也該知道在皇城姓凌代表的是什麼。
凌逸然挑眉,這千家小姐和易水寒一個樣,很好。
司儀扯了扯千雪,小聲附耳道:“當朝九王爺。”
易水寒皺了皺眉,她聽覺很好,自然也聽見司儀的話,當朝九王爺?北冥國皇室的人,她還真有點意外,原本她以為凌逸然只是像千家那樣大家族裡的世家公子,皇室的人一般都很麻煩的,想不到她惹上了。
千雪拍了拍桌子,道:“怪不得那麼熟悉,原來是姓凌的。”
司儀嘴角抽搐,千雪這是什麼反應?對方是王爺,皇室的人啊,千雪的膽識果然過人。
凌逸然聞言,笑了笑,果然物以類聚。
易水寒有些訕訕的,要扔掉凌逸然這個定時炸彈才行,她在背後搞了這麼多事情,又是賭坊又是暗閣,現在只是雛形,碰上凌逸然必定出師未捷身先死。
“吃飯,吃飯,菜都涼了。”易水寒拿起筷子,卻不知夾哪樣菜,沒心情吃。
四人心思各異地吃飯,有點沉默。
千雪瞄了瞄凌逸然,易水寒怎麼認識他的?凌逸然好像有點危險。
司儀做夢都想不到他會和一位王爺同臺吃飯。
以後還有更多司儀想不到的,他一定會驚得措手不及。
“師父,吃木瓜。”司儀夾了塊木瓜到易水寒碗裡,這頓飯師父一塊木瓜都沒有吃,導致餐桌上那盤木瓜一動不動,他不想浪費。
千雪忍不住笑了笑,但見到易水寒投過來的寒光,於是便輕咳了兩聲掩飾笑聲。
“司儀,以後不要刻意叫這道菜了。”易水寒很痛苦地把那塊木瓜嚥進肚子裡。
“師父你終於都吃膩,太好了,我以後可以小做一道菜。”司儀感嘆,他每天做這道菜都要忍受木瓜的味道,只差沒塞住鼻子。
飯局完,四人都十分悠閒地喝著茶。
“水寒,恭喜你。”凌逸然冷不防吐出一句這樣的話來。
“哦?恭喜我什麼?”易水寒挑眉。
千雪和司儀看了看易水寒,易水寒有什麼好值得恭喜的。
凌逸然有些詫異地看了看易水寒,難道易水寒不會還不知道吧。
三雙眼睛看著她,易水寒挑眉,“看我做什麼?”
“沒什麼。”千雪和司儀收回目光,繼續喝茶。
凌逸然還在看著易水寒。
“被我迷住了?”易水寒眨了眨眼睛。
凌逸然一愣,隨即臉色大窘,易水寒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那雙邪魅的眼睛,一副媚態橫生的樣子,嘴裡吐出的這樣的話,雖然有些輕佻,但有說不出的適合。
☆、金榜題名05
千雪拍了拍易水寒,道:“拜託,有資本是好,但不要那麼自戀。”
司儀已經司空見慣了,他知道師父很自戀又愛美,師父是他見過最愛美的男子,甚至比千雪還要愛美,害得他每天穿衣打扮也不敢造次,不然站在師父連做綠葉都不配。
“有什麼事麼?”易水寒看了看凌逸然,他不會單純蹭一頓飯那麼簡單吧?
“今屆新科狀元,易水寒。”
“我知道。”她剛才聽說了。
“你就這個反應?”凌逸然不由得笑了笑,易水寒是不是太悠閒淡定了?
“不然你想要什麼反應?”易水寒反問,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難道她要為了個名字把那人殺了不成?
“你知不知道整個朝廷都在找你?”
“呵呵,你不會以為那個什麼狀元是我吧?”
“不是你是誰?”凌逸然挑眉。
“開玩笑吧。”易水寒笑了笑。
“我很像在開玩笑麼?”凌逸然也想不明白易水寒為什麼會參加科舉考試,他也覺得在開玩笑,可惜不是。
“易水寒不可能是那個什麼勞什子狀元的。”千雪一副你是白痴的樣子。
凌逸然被千雪這麼一說可氣了,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子白眼?
“我怎麼成了狀元?”易水寒笑了笑。
“我怎麼知道你!是你參加的科舉考試,又不是我!”凌逸然有些氣衝地說道。
“我什麼時候參加科舉考試了?我連那個什麼科舉考試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是不是你寫的?此生此夜不長好,明月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