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面前,我實在無地自容,難道凌公子你想讓我慚愧而死麼?”
二人一番暗潮洶湧、唇槍舌劍後,易水寒覺得口乾舌燥,看著那美酒香茶卻又不能喝,事實證明望梅止渴是不管用的。
她不想說話,於是便起身走到船頭,環顧了一週,看風景,見船已經駛遠了,離湖岸很遠啊,她想有什麼事大不了就跳湖吧,她游泳不錯。
凌逸然見易水寒比他還要悠閒,話語間進退有度,答得滴水不漏,看來這易水寒也是個深藏不露的狠角色,這讓他更想一睹對方真容。
他亦走到船頭,道:“易公子不必慚愧,長相如何是父母賜,而且我凌逸然也不是以貌取人之人,易公子大可放心摘下面具。”
易水寒心中哀嚎啊,她很口渴,一個字都不想說,既然他那麼想看,她就讓他如願吧,但,想看她的臉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靠近了一步凌逸然,‘唰’的一聲收起金扇子,不悅道:“難道凌公子要強人所難?”
“當然不是了。”凌逸然眼中閃過狡猾的笑意,這個距離是摘下對方面具的絕佳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手極速伸向那隻銀色的面具。
易水寒眼中也閃過狡譎笑意,你還不中計?
凌逸然的手已經觸碰到那隻銀色的面具了,他有一瞬間的詫異易水寒為什麼不閃躲,他見識過易水寒的敏捷,他還沒來得及思考完,手已經把易水寒的面具摘下來了。
他隱隱覺得那雙邪魅的眼睛充滿著狡譎,待他看到易水寒的臉後,‘咚’的一聲,他驚得手中的面具滑落到甲板上,然後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
三二,易水寒心中倒數,數到一的時候,緊連著一聲‘撲通’的落水聲,毫無意外地,凌逸然落水了。
易水寒撿起甲板上的面具,她笑得花枝招展的,哈哈哈,真是不經嚇的兔子啊。
由於聽到落水聲,船艙裡的僕人丫鬟全都出來了,卻不見了自家主子的身影,心中不由得驚慌起來了,落水的人不會是主子吧?
一貌似凌逸然的近身護衛惡狠狠地問易水寒自家主子在哪裡?
易水寒收起笑意,指了指湖面,可她見湖面已經沒有了凌逸然的身影,難道這兔子還愛潛水?
那護衛一聽易水寒這說,驚得什麼都顧不上就跳下去了,接著又有幾個護衛跳下了湖。
過了好半晌還不見凌逸然,只見幾個護衛冒出水面換氣,接著又潛回水裡。
易水寒心中一驚,難道凌逸然是隻旱兔子,一個大男人不會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