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吻了一下,這一下回吻就讓二人一發不可收拾,越吻越難分難捨。
感覺到千諾就快沒氣的時候,易水寒才放開他,深邃的鳳眸裡染上了情。欲,那樣的色彩攝人心魄,讓人沉淪,無法自拔。
“去我房間。”易水寒拉起千諾,魅惑一笑。
啪的一聲,千諾的某根絃斷了,心跳加速,原本冷酷的俊顏染上了緋色,變得柔和,溫情,像熱戀中的青澀少年,期待,單純,卻不失情深。
輕微的喀嚓一聲,房間的門鎖上了,鎖住了一室的旖旎春色。
夜風吹開了天上的雲朵,月兒又從新爬出來,月色零零星星散落一地。
不遠處,月色下的人影絲紋不動,看著那緊閉的門,久久地,夜風揚起了墨色的髮絲,揚起了淡紫色的袍角。
他手上拿著一把普通的紙扇,和他那一身的華貴格格不入。
他就像夜裡的一株紫羅蘭,只能在夢境中愛,華貴而孤獨,美麗而憂傷。
……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花影回來了。
“對了,武林中又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主子你知道不?”花影賣了個關子,不知閣主對這事又會有什麼反應。
“有話快說,我很忙。”
“昨晚無殤被武林盟抓了。”花影笑了笑,似乎得知了一件多麼震驚的事情。
“原因。”易水寒有些詫異,難道是為了聖櫻果?
“昨晚無殤到武林盟偷盜聖櫻果,很不幸,被青城派的人抓了,南林山莊幾乎一家子都出動了,正準備前往武林盟,估計是去救無殤。”花影暗暗替無殤感到慶幸,居然有南林山莊替他撐腰,洗脫。
☆、身份之謎16
易水寒忽然想起一件事,那麼,那晚在地獄門閻殿的密室裡,和她同是偷聖櫻果的人很可能就是無殤,那時她說了一句‘有人來’,無殤認出她了。
“主子,那我們要不要去武林盟做做樣子救無殤?”
“我為什麼要去救無殤?”易水寒高挑眉毛,反問。
“呃,……”花影無語了,無殤好歹也是閣主你的男人,救救他又不會死。
“風影到了沒有?”她有些等不及了。
“估計明天可以到。”花影答道,其實他還不知道閣主派風影和雪影二人去西月天水做什麼,閣主很少急躁的,但這件事閣主十分重視,還一派就派走了暗閣的兩個大將,可見這事情有多重要。
……
易水寒出了書房就見凌逸然在不遠處,估計是等她的。
花影見狀,有些訕訕的,急急地走開了,閣主的男人不好惹。
看不清凌逸然是什麼表情,他走到易水寒面前,看著她,眼裡的神色複雜至極。
“有什麼事麼?”易水寒見久久不說話,她被看得有些頭皮發麻。
“水寒,和我回寧城。”他說得極其認真,帶著一絲懇求和滿滿的情意,期待。
易水寒臉色微變,有些冷然,正色道:“我是不可能去寧城的。”
她知道兔子是不可能離開北冥國,若他沒有封地,甚至不可以離開皇城,在北冥國若私自離開封地或皇城是犯罪的。
“為什麼?難道寧城不好麼?你想要自由,我不會束縛你的,只要你跟我回去。”凌逸然有些驚慌,急急地說道。
“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我跟你回寧城就已經是束縛,過幾天我就會離開這裡,離開北冥國,你也回去吧。”
“你讓我走,那千諾呢?你和千諾是什麼關係?”凌逸然有些失控地怒道,昨晚的畫面刺傷了他的眼,那麼刺目,刺心。
“情人關係。”易水寒毫不顧忌地說道。
凌逸然失笑,他們是情人?恐怕還不僅。忽然,他有些嫉恨千諾,若他的身份不是王爺,不是皇室的人,那麼他是不是沒有顧忌,可以和她海角天涯,此刻站在她身邊的不是千諾,而是他。
“水寒,如果我沒有王爺這個身份,你會接受我麼?”
“凌逸然,抱歉,有些事情是不能強求的,是註定的,譬如你的身份,或許你認為是一種無奈,但若是不存在這個身份就不存在你。”
皇室的人,未出生就已經有了身份,在享受與生俱來的尊貴同時,也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世上沒有絕對的美滿。
“凌逸然,讓我們都回到原來的軌道吧,我不希望我們再見的時候會是仇人。”
言下之意已經很明白,若凌逸然要一意孤行,非要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