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自己這幾個人哪有臉這麼回去。搜尋的範圍不斷擴大,依然一無所獲。張志恆和武松一聲不吭,是他們創的禍,他們兩個不知道該說什麼。
梅松一腳揣在俘虜的屁股上:“各位,你們找什麼呢?他嗎?”
“四哥!”看見梅松前面的俘虜,張志恆和武松大喜過望,每人一拳狠狠得砸在俘虜的肚子上。
剛才因為走的太急,一向沒有抓俘虜經驗的張志恆和武松都以為俘虜是趁亂跑了。誰知,大牛的那一腳,正中要害。敵軍上尉趴在那裡半天沒有反應。疼的他一點都不敢動,這種疼是從腦袋開始的,整個頭皮都開始發麻。敵軍上尉想跑卻力不從心,就被引誘敵軍小隊的梅松回來的時候正好發現,這才帶了回來。
張志恆和武松拳打腳踢了好一陣。劉文輝才將兩人分開。看著三個鼻青臉腫的傢伙,又好氣又好笑。再次下令將那個俘虜的雙手捆起來,哪怕不走也不能讓這小子跑了。
一邊捆,一邊笑。劉文輝的兩眼漏出淡淡的喜悅:“我們兩個無仇,說白了就是各為其主,如果你好好配合,我答不在捆你,而且每天管溝吃,但是今天的事情你的確不應該這麼幹,所以捆你一夜,懲罰一下,既然已經是俘虜了,就應該有點俘虜的自覺。”
“要我,老實點,嗎?”上尉似乎還有些不服氣:“做夢!”
第318章 苦頭
不聽話的人,一般都是錯誤估計了自己的本事,敵軍俘虜就是這樣。
沒想到這傢伙已經能說話了,不等他將最後一個字喊出來,一大塊雜草和泥巴就扔進了他的嘴裡。還沒有吐出來,一塊帶著味道的破布已經塞了進來。
劉文輝的臉黑下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自求多福吧!不過我保證在你被交給我們上級的時候,你肯定會活著。”
俘虜不為所動,雖然嘴裡難受,臉上卻努力的裝出一副樂呵呵的樣子,讓人看了就很想揍一頓。當然還是揍了,大牛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俘虜的臉上,只用了一下,鼻子就歪了,嘴巴里還在流血。應該是牙齒掉,俘虜喊不出來,只能倒在地上不斷的哼哼。
這一次不在是小心伺候,而是拖著。敢慢走一步,輕則都是一槍托。俘虜終於吃到了苦頭,感覺到了自己孤立無援。一路上,哪怕山路再難走,都被捆著雙手,嘴巴里堵著東西。繩子的一頭牽在大牛的手裡,使勁一拉,繩子就會陷入俘虜的身體,多拉幾下,勒破面板都有可能。
其他人吃東西,沒有他的份,喝水也沒有。只有在感覺安全的時候,才給那麼一點,不至於把這個傢伙餓死。敵軍的前沿陣地不好透過,防守的很嚴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前面有梅松探路,應該沒有什麼問題。這一堅定的信念,才讓他們繼續深入。
躲過一個個巡邏小隊,隱蔽的時候多,走路的時候少,時不時還得回過頭去重新走。一切都處在不確定的之中。在敵人的腹地穿插,沒有地圖,沒有目標,稍有不慎,驚動敵軍那就是覆滅的危險。當然如果不顧及這個累贅俘虜,從容而過自然沒有什麼問題,帶著他就要多多小心。
“隱蔽!”已經沒人記得清楚這是第幾次從劉文輝嘴裡喊出這樣的聲音了。雖然聲音不大,幾個人還是聽的清清楚楚。前面探路的梅松又發現了什麼。所有人連忙鑽進旁邊的草叢裡,將自己的整個身子埋起來。天山下著雨,這樣的做法很不舒服,滿身弄上泥漿,甚至還會有小蟲子鑽進去。
梅松終於回來了,閃身鑽進了旁邊的一叢灌木。沒有人說話,都瞪大眼睛看著前方。大牛的一隻胳膊死死的勒住俘虜的脖子,任憑他在翻白眼卻沒有鬆懈半分。那隻手裡的繩子緊緊的攥著,瞪大牛眼看著不遠處的叢林。
兩個敵軍急匆匆的走過來。都光著身子,胸口的幾個巨大的螞蝗因為吸飽了血就直挺挺的站著。沒有帶槍,水壺和鋼盔掛滿全身。劉文輝明白,這些是去找水的敵人。幾年的戰鬥打下來,我軍如此強大的後勤補給都時不時會出現問題,何況敵國這些可憐的戰士。
雨季一到,上山的路全部被封死,如果不能提前儲備,這個時候就只有捱餓的份。或許軍區就是出於這種原因考慮,才將戰線放在我國境內的老山地區。這樣一來,我軍的補給就要方便很多。而敵人卻要翻山越嶺,運來一斤吃的,先要消耗五斤。
劉文輝沒讓動那兩個去找水的傢伙,放他們過去。等兩名敵人走遠,幾人從野草和灌木叢裡鑽出來。大你會的手臂一鬆,俘虜的鼻翼不斷煽動,努力的吸氣,想要將剛才缺少的氧氣補回來。看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