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動靜,便問問。
大牛的話剛問出來,其他幾個人立刻聚攏在劉文輝的身邊,一個個眼巴巴的。劉文輝掃過每一個人的臉,呵呵笑道:“著什麼急,我敢保證最後一定是我們收拾了那個什麼破團長,有信心沒?”
“有!”聲音雖然不大,卻擲地有聲。
“好,現在出發,按計劃行事!”
從阮偉武那裡匆匆趕回來的突擊團團長,一走進自己的山洞,一屁股便做到了地上。一抹腦袋上的汗珠子,長出一口氣。跟著他去的人都差不多這種樣子,阮偉武給他們的壓力很大,哪怕被看一眼,都會心裡發毛。站在阮偉武身邊,總有一種壓迫感,那是他們碰到死亡時才有的感覺。這裡的所有人打定注意,以後再也不願意靠近阮偉武身邊百米之內。
“少校,總算混過去了,那些人真的很厲害,六個人對九十個人,還全殲了!”參謀長一邊搖頭,一邊嘆息:“幸虧咱們沒有捲進去,前幾天襲擊我們的可能也都是這樣的人,如果我們殺了他們,那咱們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再多來幾隊,咱們可就……”
“少廢話!”胖團長倒還有幾分理智,記得自己回來的目的:“先說說前沿的損失情況,就算我們退了回來,也已經得罪了人家,還是防守比較好,那些人神出鬼沒,小心些總沒有錯。”
另外一個參謀連忙道:“報告少校,前沿損失不大,對方也沒有拼命進攻,雖然打的激烈,傷亡不大。”
“這就好,命令一營回防山口,所有警戒部隊加強警戒,至少要確保團部安全!”胖團長撓了撓腦袋:“我總覺得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但願是我多慮了。”
夜晚的叢林有些悶熱,蚊子剛剛安靜下來,爬蟲們又出來了。特別是那些夜間的爬蟲,給外的危險。蠍子、蜈蚣這種世界上最毒的東西就生活在叢林裡。晚上的天氣稍微涼爽一點,他們便會從犄角旮旯出來尋找食物。他們的食譜簡單,只要是能吃的,不管你是活的還是死的,都在他們的選單上。
劉文輝幾人的傷好像更重了,一個個全都包的和粽子一樣。武松扶著劉文輝走在最前面,一根樹枝做成的柺杖,支撐著劉文輝的一隻腳,一步步的往前挪。眼看著就要進入山口,猛然間從兩旁的灌木和樹木後鑽出來七八個手裡提著槍的人、為首的看了看劉文輝幾人,大聲用越語問話。武松便將早就編排好的說辭說了出去。這麼多次和敵人交鋒,讓武松也變得老練了。從他說話的音調和手裡的動作,可以看出來這絕對已經成了一個老手,和敵人對答起來,完全沒有心理負擔,說的是繪聲繪色。
很快就有一個敵人朝身後的叢林飛奔而去。武松扶著劉文輝做在地上。其他人雖然不能說話,裝出痛苦的哎呦幾句還是可以的。一個個哭爹喊娘,似乎馬上就要死在這裡,聽得那些手裡端著槍的敵軍呵呵的笑。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裡面終於傳來的動靜。那個領頭的敵軍拍著武松的肩膀,嘰裡呱啦的說了半天,只看見武松一個勁的點頭。誰也沒有聽懂,看臉上的表情應該是些安慰或者告誡之類的話。在一個敵軍的帶領下,一行人沿著叢林間被敵軍踩出來的一條路艱難往上。
轉過一顆望天樹,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不大的山洞。這可是周衛國沒有告訴劉文輝的,新情況必須有新的準備。劉文輝回頭看了一眼走在最後的梅松,梅松微微點頭,示意自己知道怎麼做。進了山洞,七拐八拐,一會上一會下,走的痛苦不說,走的也不順利。好端端的一座山,已經被敵人挖的錯綜複雜,裡面的道路四通八達,如果沒有人帶領,私自闖進來,就別想出去了。
武松一直和前面領路的那個敵人聊天,兩人聊的很好,有說有笑很開心。後面的這五個人傢伙,不斷觀察周圍的動靜。那裡可能是軍火庫,那裡是廚房,那裡是休息的地方,那裡是廁所。為了方便自己出來的時候方便,梅松一路走,一路將武松給自己的一種花粉輕輕的灑在地上。
走了好長時間,休息都休息了兩次。他們全都是傷員,的確不能走的太快。好不容易停下來的時候,帶路的敵軍一指前面的拐彎:“從哪裡拐過去就是了,我只能送你們到這裡,你們先休息一下,我進去報告。”
所有人都聽不懂那些敵人說的是什麼,只能跟著武松的動作做。坐下休息的時候喊叫兩嗓子,起身的時候也喊叫兩嗓子,一邊走路一邊假裝摔跤,走走停停。這樣的走法真的比受傷累多了。看武松又扶著劉文輝坐下,眾人無奈,也只能跟著坐下,一邊往下坐一邊發出哎呦哎呦的叫聲。
等那個敵人小時在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