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窗戶眼或者門縫往外看幾眼,根本連一點出來的意思都沒有。大牛一耳光就打在了那傢伙的臉上,兩顆牙瞬間就飛了出去,腮幫子腫的老高。
“殺了你又能咋樣?老子就是殺人的!”大牛扔下那人,手裡的火神炮已經對準了那傢伙的腦袋:“說,你到底是幹什麼的?那張紙有什麼用?”
“砰!”毫無徵兆的一聲槍響。阿榜立刻就追了出去,他知道這是敵人在殺人滅口。從剛才的槍聲判斷哪個隱藏起來的傢伙就在附近。在自己眼皮底下殺人,豈能容忍,槍王的稱號不能就這麼毀了。劉文輝一揮手,梅松連忙跟了上去。
敵人的槍法很準,一顆子彈打中了那傢伙的後心,鮮血已經從前胸滲了出來。那小子臉上竟然帶著笑容,以嘲弄的口氣,栽倒在地。槍聲是從東面傳來的,阿狸正是飯館的所在地,難道說飯館已經淪陷,那就太糟糕了。
不再管那個被幹掉的特務,劉文輝將那張紙塞進自己的口袋,追著阿榜和梅松的腳步衝了出去。東面餓槍聲開始響起。聲音沉悶一點的是阿榜的狙擊槍,聲音清脆的應該是敵人的槍聲。雙方已經展開了激戰,從槍聲判斷,戰況似乎很激烈,似乎阿榜並沒有佔據上風。
一頭扎進小飯店。看見首長們都集中在房間裡,劉文輝沒有理會旁人,踮起腳尖在尋找一號首長和穆萬年。還好都在,就倆自己的父母和穆雙也都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坐著。忽然衝進來的幾個人讓那些首長們一驚,已經又熱從槍套裡掏出來自己的配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劉文輝。
“怎麼回事?哪裡打槍?”到底是一號首長,處驚不變,直接詢問外面的戰況。
劉文輝還沒有解釋,穆萬年已經說了話:“這應該才是地熱此次行動的籌碼,看看我們這裡,只要兩顆手榴彈扔進來誰也跑不掉,這小子精明,許大志竟然如此疏忽,真的不該把這件事交給他。”
另一位首長連忙道:“一號,我們還是走吧!這裡太危險了,萬一……”
“走什麼走,有什麼怕的?他們要是敢來,你們還打不過他們?”一號首長瞥了劉文輝一眼,對他手下的這一窩將軍說道:“不能讓這些傢伙看笑話,咱們打仗的時候還沒有他們呢!立刻分散,守住四個方向,敢有闖入者殺!”
老將軍們一個個熱血沸騰,好多年沒有拿過槍的手,當碰到自己配槍的那一刻心裡竟然有點興奮,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幾十年前。一個個不用人分派就自動分成四組,守住房間的四個方向。
梅松和阿榜回來了,兩個人身上竟然有血,而且阿榜受了傷,這讓劉文輝有些意外。阿榜可是他們的槍神,能將槍神擊傷的人不多,至少在老山前線還沒有出現過。看來這一次這的是遇見對手了。
武松一邊幫著阿榜包紮傷口,劉文輝以機構開始詢問梅松外面的情況。根據梅松得回來的訊息,城裡至少有三四十個地熱,一個個都兇狠異常。他們兩個如果不是手腳利索,應該回不來了。劉文輝還想問到底是什麼人,一顆冒著青煙的手榴彈從窗戶外面扔了進來。
不等一號首長吩咐。一名中年將軍撿起手榴彈就往窗外扔:“臥倒!手榴彈。”
哪位將軍的胳膊剛剛直起來,又是一聲槍響,子彈穿過了將軍的手臂,手榴彈已經脫手。張志恆眼疾手快,抬腳就踢在手榴彈上。手榴彈剛剛飛出窗戶,一聲沉悶的爆炸立刻傳來。將窗戶上的玻璃震的粉碎,劃傷了好幾個站在窗戶邊的老將軍。
“到底是誰?”劉文輝粗暴的衝著梅松大喊。
梅松沒有說話,低著頭一聲不吭。一號首長一臉的陰沉,他從來就沒有動,哪怕剛才如此驚險,他依然坐在主位上沒有挪動自己的身子。過了好久,一號首長長嘆一聲:“老穆,是他們嗎?”
穆萬年點點頭:“八成是!看來咱們是養虎為患了。”
“哼!”一號首長冷哼一聲:“是老虎有怎麼樣,不用怕他們,以前鞥打敗他麼,現在依然能,都別慌,守好自己的位置,劉文輝!”
“到!”
“我命令你立刻出擊,將外面的那些狗日的全部幹掉,聽見沒有?全部幹掉!一個不留!”
“是!”
劉文輝答應一聲,沒有再追問梅松,轉身看了大牛一眼。大牛立刻將自己的火神炮往門口一架,看都不看便開了火。子彈穿過薄薄的門板飛速的衝向門外。門板上一瞬間就被打的千瘡百孔,一道門扇竟讓被大牛的火神炮轟到,外面的情況一覽無遺。
大牛一邊嗷嗷叫一邊不斷的射擊。那些躲在犄角旮旯的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