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卻做了一夢。夢境恍惚,不知身處何方,卻只面前有一書案,有一位紅衣少女伏案而眠,李志高不忍呼起,徑自研墨,研到一半,少女醒來,柔荑若無骨,自他手中接過墨條,輕輕研來,墨香四溢,又有脂粉香沁人心脾,令人如痴欲醉。
卻在似醉似夢間,李志高猛一打眼,見少女額間有一塊疤,頓時驚駭欲絕,猛一嚇,竟嚇醒了,方見窗外天色已亮,滿身已然汗溼。
“噩夢……真是噩夢……”
李志高擦去額際的冷汗,披衣坐起,望著床沿怔愣了半晌,方才一笑,自言自語道:“李志高,你著相了。”
奇人
不說他在這裡做自我心理調節,卻說魏小花胡亂戲弄人,終於遭了報應,這會兒躺在床上,噴嚏打個不停,顯然是昨天夜裡吹了風,著涼了。
魏什長急了,要去請大夫,被魏小花拉住,死活不肯。中藥太苦,剛穿越那會兒,她符水藥汁,可沒被愛女心切的魏什長少灌過,那時是初來乍到,怕被瞧出端倪,不敢拒絕,眼下她已經長大,能自己做主了,說什麼都不肯讓魏什長去請大夫,只是道:“爹,一點小風寒,不打緊,你讓陳嫂熬一碗薑糖水讓我發發汗就成。”
魏什長拗她不過,只得應了。
李志高聽說後,跑來看她,還未說話,就被魏小花轟了出去:“莫把病氣傳給你,去去,不許進來。”
李志高無法,只得在門外道:“那你好好休息。”
魏小花想想江南天氣潮溼,雨晴不定,便回道:“一會兒薑糖水煮好了,你與我爹,都喝一碗。”
李志高見她這般關心,頓時微笑,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因為魏小花的風寒,李志高便和魏什長商量,要在越人莊再多住幾日,魏什長卻不同意,怕誤了大事,次日天色一放晴,就逼著李志高隨左修之一同上路。
“你先去,晚幾日,我與小花兒便趕上來。”
李志高扔在躊躇,被魏什長舉起拳頭嚇唬他:“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