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聲音。那一邊父親卻似舔得歡快,傳來的“梭梭”的舔食聲在這幽靜的環境裡響得十分真切。而女人的臉上瞬間也閃現出一種幸福的滿足感。
很快,女人覺得差不多了便一個前仰,讓父親的舌頭離開自己的肛門。穿上內褲後站直了身體,將睡衣收拾整齊。只見她抬起左腳往後擺,正好踩在父親的頭上,一用力硬生生把父親的頭從那孔洞踹回到了籠子內。
“狗東西,慢慢吃!”女人用腳把食盆往籠子靠了靠便轉身離開。很快,房間的燈熄滅了,外面傳來了關門和女人腳步漸漸遠去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這究竟是?”夏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切,站在那個黑暗的角落久久回不過神來,“難道這麼多年來父親過的一直是這種……”沒想太多夏明立刻從角落出來,黑暗中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音,夏明立刻開啟手機往聲音那邊照去,卻見不知什麼時候父親的頭又再次從那孔洞中鑽出,正伸長舌頭舔食著女人在食盆裡留下的糞便。
“不要啊!”夏明見狀整個人竄了過去,一把掃開地上的食盆。被多去食物的父親此時一改之前安靜沉滯的樣子變得突然變得狂暴了起來,卻見他長大了嘴,眼神充滿憤怒死死盯著夏明,口中發出如野獸嚎叫般的怒吼聲,伸出籠子的腦袋盡力往食盆那個方向伸去,雖然距離離得遠但依舊發怒般往那邊鑽去,似乎想將整個身體從這小小的孔洞中擠出一般。
“爸爸!你怎麼了?不要啊!”夏明怕父親受傷,一把抓住父親的肩膀想把他往籠子裡推,可父親絲毫不領會夏明的意圖,眼睛只是死死盯著那食盆身體硬是往外發力,抓住籠框的雙手發了狠似的顫抖,好似要將這籠框扯下來一般,發出劇烈的“框框!”聲。
看眼怎麼努力都無法使父親安靜下來,又怕這樣下去會驚動樓上那些女人。
最終夏明還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將食盆移回到原來的位置。這樣一來果然奏效,父親立刻安靜了下來,身體往後一退,只保持腦袋在籠子外,整個面部幾乎全都埋在食盆中劇烈地舔食了起來。
黑暗中,夏明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腦子一片空白,耳邊縈繞著父親舔食糞便發出的“梭梭!梭梭!”的聲音……
從玫瑰休閒屋出來時已經是早上四點多,夏明立刻趕往警察局,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救出父親的辦法。
“報警……我要報警……”在警局門口等了好幾個小時,帶警局開門夏明立刻緊緊抓著遇到的第一個警察不放,如得救般的大呼了起來。
“彆著急年輕人,有啥事慢慢說?”那民警見他一臉著急的樣子便把他帶到辦公室,安撫了他的情緒,“出什麼事了,慢慢說彆著急。”
“我……有人……有人被綁架了……有人非法監禁……”
“在哪?怎麼回事?”民警聽他說有人綁架也覺得事態比較嚴重,便立刻關切地問道。
“在……在玫瑰休閒屋,就被關在玫瑰休閒屋地下室……”
“玫瑰休閒屋?哪的玫瑰休閒屋?”
“霞明路,就在霞明路路口右拐進去的玫瑰休閒屋。”
“霞明路?玫瑰休閒屋?”民警想了想轉頭問旁邊的同時,“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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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那種地方。”旁邊的警察知道他要說什麼,立馬接了一句。聽到這話那民警臉色一變,轉過頭來似乎帶著一種輕蔑的眼神打量了夏明一會兒,接著說道:“你說的非法監禁就在那玫瑰休閒屋地下室?”
“對,有人被關在那,求你……求你快去救他啊!”
“你去過那?”
“去過啊!”
“我說你沒事去那做什麼?年紀輕輕的……怎麼?被仙人跳了吧?”警察帶著不屑一顧的語氣說道。
“我……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謊……”夏明也看出警察似乎並不相信他的話,立刻急得手足無措,帶著哭腔哀求了起來,“求您一定要相信我,那真的關著一個人,求您一定要去救他,再不救他就沒命了。”夏明聲音顫抖,眼睛裡都快飈出淚來,就差跪下來給那民警磕頭哀求。民警看夏明表情哀切,說得倒也懇切便也相信了他幾分,只好穩定了一下他的情緒後轉頭喊了一聲:“小劉!”
“誒!”辦公室那邊一個正在做事的女民警回了一聲。
“你帶他過去做個筆錄然後派兩個人過去看看。”
“好的!”女民警答應了一聲便過來把夏明領走了。
接下去的那段時間夏明猶如度秒如年,如坐針氈。每隔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