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圖案的黑色T恤和深色牛仔褲,藏藍色的頭髮略略遮住細長的金色眼睛,在座位上輕輕地打盹,如果不是知道他隨身帶的黑色長傘中藏了劍,此時的他也不過像個普通的叛逆少年;芬克斯穿的是短袖V字領口的白色運動T恤和黑色休閒褲,看起來就像個健身俱樂部教練;至於庫洛洛,只是穿了件最普通不過的白色襯衫,淺藍色舊牛仔褲,如果忽略額頭上的逆十字架,和普通學生沒什麼兩樣。老實說我對沒有看到他在漫畫裡的大背頭黑色皮草大衣造型有點失望,但轉念一想,大熱天穿那種衣服不是逼人生蝨子麼……
我正想得入神,坐旁邊的瑪琪突然湊過來問:“你在看什麼?”
不好意思說在偷看旅團眾人,感覺上太花痴會影響自己形象,於是我瞥了一眼前面副駕駛座上的庫洛洛,又瞥了一眼駕駛座上的俠客,和瑪琪使了一個充滿曖昧的眼色
她恍然大悟地看看兩人,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陷入了沉思狀態……
我用所剩不多的良心稍稍指責了一下為了點名譽就把俠客清白賣掉的自己……
車子就這樣開了三個小時,沉思的回神了,打盹的醒了,做觀察記錄的也結束了,
我拿芬克斯的遊戲機和飛坦聯機打起來,結果連輸十幾盤,於是很羞愧地決定將遊戲機還給芬克斯,沒想到被飛坦伸手攔下:“別,他技術比你更臭,而且輸了就發火。”
芬克斯頓時大怒:“打遊戲厲害算什麼!!有種出去單挑!”
飛坦不理他,繼續對我說:“看。”
我拍拍想在車子裡就和飛坦開打的芬克斯肩膀:“玩遊戲輸不要緊,最重要是要有品啊,而且你家老大在前面呢,你確定要在這裡開打?”
“切!到了再!”他將手縮了回來,飛坦在旁邊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瑪琪突然插嘴:“說起打架,前兩個月你給飛坦切斷腳還是我給你接的,你賬還沒清,3000萬沒給前不接受對你的縫合手術。”
我同情地望著芬克斯:“你還給切斷腳啊,真可憐。”
“呵~”飛坦在旁邊輕笑了一下。
“那次是他偷襲的!!不算!”芬克斯立刻大叫了起來:“飛坦你笑什麼!!!又不是沒給我打斷過骨頭!!如果不是手下留情,你內臟都要破了!!”
“那就再來啊,我無所謂的。”
“來就來!!”
“別鬧了,快到了。”前面的庫洛洛終於開口了:“原則上我不反對你們倆打架,只要留口氣就好,但現在是任務進行中,可以結束後再打嗎?”
芬克斯和飛坦頓時停火安靜了下來。
我在心裡暗暗讚賞,不愧是蜘蛛頭子,隨便說句話都比別人說得有魄力。
不知不覺中,車子經過五個小時的行駛,終於到達了莫西亞群山,這裡聚集了大量的魔獸,是車子無法進入的領域,我們只好帶上一些簡單的工具開始步行爬山。
一路上收拾了些不長眼的魔獸,我們到了群山內部,庫洛洛開啟地圖,和俠客一起商量遺蹟位置具體所在,
最後我們在一個隱蔽的山谷裡集體做礦工,整整挖了十米深,才將遺蹟的入口挖了出來。
入口大門有兩個,用“凝”看過去的話,其中一個有淡淡的念,另一個則沒有。
“走那個?”我問那兩個指揮的傢伙:“有唸的那個簡直就在擺明自己是陷阱,沒有唸的未必裡面沒有陷阱。”
庫洛洛略略沉思了一會:“資料上分析入口應該只有一個,沒有唸的裡面應該既沒有危險,也沒有任何寶藏,東西在有唸的入口裡面。”
俠客走過去觀察了一下兩個入口,贊同地說:“沒錯啊,從挖掘的痕跡來看,沒有唸的入口比有唸的至少晚一百年左右,我們進有唸的那個吧。”
“不,”庫洛洛反對:“晚一百年才挖的第二個入口,既起不到迷惑盜寶者的作用也不能作為機關使用,那就是它的存在有別的意義,我們還是先去那裡面觀察一下,說不定能得到一些別的線索。”
沒有唸的入口一路走進去,除了大門開啟得麻煩點外,確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盡頭是一個簡單的小房間,房間裡有一口箱子、一張桌子、一張床,床上有一具男性的乾屍骸骨,頭髮是紫色的,衣服殘破,手裡抱著一把兵器。
我看到兵器的樣式有些吃驚,因為那像是一把中國古代特有的方天畫戟,但我並不是一個兵器愛好者,所以不能確認。
將戟拿給俠客看,他研究了很